“小主,奴婢那日趁乱,悄悄给永毅侯大人身边的同心递了纸条,托他探查与咱们一道入宫的其余几位小主在外有何动向,是否与宫外联系,以及与母家的往来,奴婢想着,嫁祸给您的该是这几位的可能性更大…”如意说道。

“做得好,做得好,亏得有你在,做了我没嘱咐你却心中想做的。的确,身居高位的那几位嫔和妃不会如此着急便对我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贵人下手,倒是与我一道入宫的这几位最有可能…”

郁璟和思忖着说,“如意你做的甚好…”

“小主,我…我不好吗!呜呜呜…你没醒来的时候…我急…我都要急死了…”平安这丫头还在哭着。

“你好,你好,你也好。有你们俩在我身边,一动一静,一个傻一个聪明,我便知足了…平安,若你再哭,我便罚了你这月的点心和零花钱…”

郁璟和语气带有戏虐,平安一下收住了哭声,小脸都憋红了,“哈哈哈…”郁璟和爽朗的笑了起来,她的心情也随着明媚了起来。

被封宫的这些日子,郁璟和自是不必早上去栖鸾宫请安了…

宫门一闭,她天天能睡到日上三竿。反正也没人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膳食什么的倒也按时送来。

乔贵人和安常在偶尔也会送过来些茶食糕点,皇上只是封宫查她,她又不是真的罪魁祸首,且加上她当日闹的那一出,后宫众人都对她说的信上了几分。

虽然脖颈的伤还未好,虽然她知道定会有疤,但那又何如。在当时,这个做法便是最好的台阶,她可顺着台阶下来,以后的事儿便以后再说吧,就算萧疏阔真因她落疤而不宠爱她了,她就再想其他办法。总之路是人走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这件事情事关皇室颜面,事关前朝重臣,陛下定会追查,当今陛下可不是草包,他也是有智慧也有胆识的。不然怎会在夺嫡之争脱颖而出,荣登大宝。

此事,陛下已然震怒,陛下都出手了,郁璟和还急什么?

她只管静静等待着便是了,事情终会水落石出的…

郁璟和的淡然与付常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打那日出事之后,付常在回到她的玉萍轩中便病了,发热,不思饮食,请太医来看过,太医只给了一个「忧思过度」的原因。

而皇上萧疏阔这几日除了歇在皇后处外,再未宠幸过其他嫔妃。故而这几日的栖鸾宫,到比寻常消停些。

众人似乎达成了一致,就是不问白贵人与璟贵人之事。

除了静妃娘娘,她嘴碎,总想找个由头提那么一两句,奈何后宫众人精着呢,无人接她的话,例如她说「璟贵人那日真吓人啊」

众人该喝茶喝茶,该聊衣衫香粉便继续聊。总之不搭理这茬儿,弄的静妃娘娘好没趣…

这些个外面的消息是乔贵人送点心时夹的小纸条中所述,乔贵人想把外面有趣的事儿告知于她,以缓解她封宫禁足的苦闷…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璟贵人这段时间过的滋润着呢,睡眠充足,吃嘛嘛香…就连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倒是可惜了白贵人,经此一事,坏了身子,精神也不大好,日日流泪。据说看着像老了五岁似的,白贵人倒是可怜,平白受此无妄之灾。

距离春日宴那日已经过了半月了,相信不日便会探得真相了…给白贵人和郁璟和一个答案…究竟是谁在作怪…

“小主,皇后娘娘身边的蝉儿来了…”

“哦?我们快去看看,蝉儿是皇后娘娘贴心的人,想必定是有事的…”郁璟和连忙从床榻上起身迎了去。

“奴婢参见璟贵人,娘娘托奴婢来给您送那日要上给您的攒金琉璃花钗,您这一支是皇后娘娘亲自挑的,是玉兰花,娘娘让奴婢告诉您,玉兰的寓意是高洁…”

蝉儿说完微微向郁璟和俯了俯身,凑近了一些,悄声说道:“娘娘让奴婢带话给您,她相信您的品性和永毅侯府的教养定然不会叫她看走了眼…”

话毕,郁璟和眼中湿润,深深向蝉儿的方向行了一个跪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