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着将军肚,左抱一下、右扑一下,而“新娘”狼狈地四处躲闪,身形踉踉跄跄。

两人上演着你追我逃,还隔着摆满喜饼瓜果的大圆桌绕了好几圈一个嬉皮涎脸、怡然自得;一个惊叫连连、满面惊恐。

也不知那黄员外是不是故意戏弄,每次都只堪堪摸到他大红衣袂,惹得小双儿又惊又惧。

几番下来,小美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渐渐急红了眼,模样越发窘迫。黄员外却是乐在其中,权当作和小情儿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时不时眯眼嗅着小美人落荒而逃时带起的隐隐香风,欣赏对方被自己吓到惊惶失色的情态,好不惬意。

云湮惊惧交加之下很快没了气力,一咬牙转身朝门口奔去。可房门早被守在外面的下人闩死了,他怎么推也推不开,走投无路之下绝望地拍着门板,终于被迫近的男人一把抱了个满怀压在门扉上。

“嘿嘿小美人儿~爷的小娘子!~”纤秀的身形一下子就被肥硕庞大的身躯淹没了,黄员外终于摸到温香软玉,喜滋滋地抱紧小双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低下头抻着粗短的脖颈,将满是肥肉的油腻脸庞凑到小美人芙蓉面上乱亲乱舔。

云湮挣扎着,拼命偏头躲避男人喷着难言气味的臭嘴,混乱中还是挨了好几口唾沫,腮上斑驳泪痕和男人的酸臭口水混在了一起,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他呼吸都要不通畅了,这时黄员外又围拢双臂轻轻一颠,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扛到肩上。云湮怎么捶打踢蹬也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还是回到了卧房,随即被压到婚床上。

喜服眨眼的功夫变成了碎布,只留个水红肚兜完好地挂在身前。肥厚粗糙的大手贴着小腹伸进肚兜下摆,云湮摇着头,双手拼命推拒男人的手和脑袋:“别过来!你别碰我!”

可男人肥硕的身躯像山一样沉重,小双儿推不动他一丝一毫,那双手不如他意地向上游走,一下子就握住胸脯上两团微鼓的酥嫩软肉。还未完全长好的鸽乳小而圆挺,被男人虎口箍住绵软胸乳下缘,轻佻一拢,鼓起的奶肉便将肚兜顶出两个嫩尖尖。

“呜!”云湮惊叫一声,身子战栗起来,呜咽着去掰男人握住他胸乳的十指。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黄员外一边揉捏小双儿的嫩奶,一边不顾对方挣扎把脸伏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用粗糙油腻的面皮将肚兜底摆拱开,再把整张脸都埋在软乎乎的粉白乳肚里,像陷在白面团里面似的,贪婪陶醉地亲着、蹭着、嗅着。胡乱狎昵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隔着肚兜,将小双儿娇嫩乳包着红绸一同吃进嘴里嗦了起来。

腥臭口水一下子就浸透绸缎,沁上细嫩乳肉。一股潮热湿腻自乳尖化开,云湮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双腿又踢又蹬地哭叫:“不……不要……我不愿意……陈郎!陈郎救我!!”

黄员外从小双儿柔软胸脯上抬起头,狞笑道:"娘子乱叫旁人做什么,今儿个你我洞房花烛夜,爷才是你的郎啊!”

说罢扯下自己腰带,将小双儿两只细伶伶的腕子捉起来绑到床头,随即摩拳擦掌地劈开两条不停踢蹬的玉直纤腿。

小双儿白净光洁的处子嫩屄第一次呈于人前,只见那只圆鼓鼓的白嫩肉丘像只刚发好的白面馒头,雪腻柔嫩,一眼便能看出未经人事,只等人来采撷品尝。

饶是采花无数的黄员外也看得眼热,他深吸一口气,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油腻肥大的鼻头登时陷入美人腿间的柔软肉缝。

私处被包裹进一团湿热粘腻,自己都从未刻意抚弄过的地方却被一个惹人生厌的痴肥男人含进嘴里,云湮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身上像爬了虫子一样难受。

更他不堪的是,那处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地方竟被这恶霸的湿热口唇含得微微抽搐,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

如同软泥鳅一般的厚舌用舌面上上下下地来回扫刷,紧接着顶住肉缝顶端的小小凸起,灵活地剥出肉缝上方裹在薄皮中的小硬籽,再用门牙一合一咬云湮身体猛地抽搐两下,过了电似的扬起颈子蹬直腿,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