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圆睁,不自觉从花洞深处涌出一股爱液。
尽管未经人事,但云湮已是知慕少艾的年纪,开过了情窍,自然猜到这是何种滋味,他登时感到羞耻万分,不堪淫辱地咬紧唇瓣,眼梢的红又深了几分。
男人却将肥舌一卷,淫液尽数吞入口中,又展开来将自个儿唾液仔仔细细顺着花唇细缝涂抹,再抻直了,将舌尖送入用来合欢的窄嫩淫窍,一下一下地戳刺捣弄。来来回回将那处子膜奸得软腻腻如同融了的红艳脂膏,才满意地把裤子褪了,掏出一根沉甸甸的深色驴屌来。
云湮目光瞥见一根青紫粗胖的肉龙从一团乌黑浓密的耻毛里弹跳出来,朦胧泪眼一下子瞪大了这东西一眼望过去便觉粗得叫人吃惊,它和黄员外本人一样粗胖痴肥,最宽的部分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泛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油光,活像一只吃得胖鼓鼓的茄紫大肉虫。
他一下子被那可怖阳具惊得止住了眼泪。自己的男根也在跟前,本就秀气的性器被男人的粗屌衬托得堪称小巧,完全不像是同一种器官了。
而这男人,就要将这么粗的东西填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一时间,云湮额上冒出冷汗,身体都僵住了,连被黄员外捏住两只纤细脚踝提起都忘记了反抗。随着那肥硕的身躯不由分说地压下来,纤白双足便高举过头顶挂在男人肩头,两条小腿大大岔开举在两边,身体几乎被叠起来,雪臀也被迫翘高,女阴毫无保留地朝天敞开了。
如此云湮更加动弹不得,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也还是门户大开地禁锢在男人的胯下。
黄员外看向小双儿腿间,只见那饱满粉白的柔嫩耻丘被自己吃得满是湿亮水渍,连臀缝和菊眼都浸满了酸臭唾液;原本紧闭的屄缝因被拉开腿根从而微微裂开条红艳肉缝,隐隐可见底下泛着鲜嫩光泽的嫣红嫩肉在隐隐搐动,水滟滟的仿佛在邀着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