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像是有什么涟漪荡开,人也软了几分。
昨夜虽然是被迫,但也切切实实地尝到了灭顶的快感。虽然知道自己作为双儿的身子天生就是如此,只要尝过了云雨的妙处,便极容易被勾起性欲,变得渴望鱼水之欢,云湮还是感到万分羞耻。
他宁愿自己只能感受到痛楚,也不想要对黄员外这样的肥丑男人情动。可即便自己已然心如死灰,这具被男人弄过的身子依旧食髓知味,不论他多不情愿,女穴也已经违背了他的意志,无耻地夹紧男人膨胀的肉棍。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正一缩一缩地地流出汩汩阴液,准备迎接黄员外浓厚的子孙精。
小双儿一开始只是在难以忍受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可渐渐的,酸酸麻麻的痒意流向四肢百骸,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口中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的哼叫。
在黄员外享受着屌上子宫滑腻滋味的同时,云湮也感觉像是有无数虫蚁啃噬着自己小腹深处的娇嫩软肉,让他浑身每一处皮肉都忍不住战栗。
毕竟只是个刚被开苞的小双儿,很快就被不知玩过多少美人的黄员外插得杏眼一翻,挺着被插到凸起的白嫩乳肚痉挛起来。
他扒着黄员外后背的指尖用力收紧,双腿也难耐地绷直,脚趾勾起,子宫霎时蜷缩着喷出阴精。
黄员外这回没有跟着射出精种,而是极力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感受着紧致嫩滑的肉道拼命挛缩着吮咬按摩他的鸡巴,整个人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他咬紧后槽牙,将还在抖着身子的小美人掀翻过去。
云湮一下子面朝下伏在了床面上。他的子宫里本来就装满了精水,那一大碗汤药下肚,让他的小腹又胀大几分,被这么一压,像充满了水的水袋一样被轻易地压扁了。
他的身体还在痉挛着,脑袋也晕晕乎乎,跟随本能抬高了腰。而他的臀部也依着抬起,像要寻求交配雌兽的一样将下体蹭在黄员外满是毛发的耻部上。
“娘老子的,前头装得那么烈,现在对爷发骚!”黄员外嘴里骂道,伸手掐住小美人光洁纤细的后颈,不客气地一记深顶。
云湮闷哼一声,眼前花了一瞬,随即彻底瘫软,雪白的腿根神胡乱地抽搐几下。
男人重新捅进子宫,云湮听见从自己腹中发出轻微的晃荡水声。他张着樱唇抽起气来,喉咙里的呜咽声大了许多:“不……不要了……”
黄员外一下下撞在小美人的屁股上,看着那纤腰美背下,形状宛如嫩桃一样水灵饱满的圆臀被自己粗黑肉杵不停贯穿的模样,甩开手,接连不断地“啪啪啪”掌掴起来:“小东西腚倒挺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生养……”
挺翘白嫩的臀肉被扇得荡起阵阵肉波,很快红了一片。还未从上一波灭顶余韵中平复下来的小美人被刺激得菊眼连连紧缩,美目上翻,嫣红唇角溢出一丝涎液。长褪啊移制做本txt
迭起的高潮令云湮再一次呻吟痉挛着泄了身,而这时,黄员外也终于俯下自己的肥硕身躯,毛发丛生的将军肚贴紧小双儿窄细腰臀,一挺一挺地向他的子宫射出精水。
不知过了多久,云湮还呜咽着失神地伏在床上。随着黄员外“啵唧”一声拔出肉棒,他本以为这场云雨就结束了,却没想到男人将他的脚踝拢紧,一握一提。
云湮就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猎物那样,被握着足,头朝下倒立着被腾空提起来了。男人挺着汗湿的肚子叉开脚稳稳站在床上,拎着他纤细的脚脖子将他吊悬在空中,像是要从他身上抖落什么东西,七上八下地晃荡着他的身体。
当明白男人是在以这种方式让他体内的精水流向更深的地方,云湮心头涌上一股哀莫大于心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不属于他的陈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湮成了被困在深宅里的笼中鸟。他每日都要服下黄员外为自己准备的助孕汤药,然后在对方殷切的目光下张开腿,让火热男根进入自己的身体,再受下一泡泡滚烫的男精。
除了合欢前吃药,黄员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