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用了五花八门的“得男胎”的法子诸如逼他吃酸到掉牙的果子;一边苟合一边嘴里念叨着咒语;……有些法子堪比折磨,叫他生出了“不如早点怀上”的念头。

渐渐的,云湮习惯了汤药的苦涩,习惯了腹中总是充盈着药汁和精液,习惯了被当作牲口一样摆弄。他甚至不再像先前那样抗拒亲昵,任凭着黄员外折腾自己。

一日午后,云湮正站在后院荷花池边的亭子里,神色木讷地往池子里抛撒着鱼食。黄员外听说心情也能影响生育,便叫侍女带着小双儿去院子里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