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里面钻出,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柱身留在女腔,只在顶肏时浅浅啄一口绵软宫颈。

可没有被填满的宫室就仿佛有什么落不到实处,令人抓心挠肝似的心痒,云湮浑身都绷紧了,层峦叠嶂的媚肉死死收缩,圆嘟嘟的宫颈口一张一合,像索吻似的去嘬员外的大龟头,想要将对方挽留。

他又是羞耻又是欲壑难填,心绪急乱之下忍不住呜呜直哼,屁股胡乱扭动起来。

黄员外手上一泄力,小美人身子便往下一沉,如愿以偿将鸡巴坐进子宫深处,一下子满足地仰头喟叹,无意识地勾搂住了黄员外的脖子,双腿也交叉着缠在了男人粗壮的背后。

小美人仰着小脸,不自觉地与男人紧紧偎着,胸乳贴在男人身前,一双杏眸逐渐迷离,圆张的湿润樱口逸出一声叠一声的尖细呻吟。

看着小美人快要忘我的痴痴春态,黄员外冷笑一声,一口啃在了那娇嫩的唇瓣上。他故意咬住小美人舌尖,像是要把他吞吃一样将他的整条软舌扯出了他的口腔。

疼痛让小美人从痴醉中清醒过来,本能地往后一挣,被咬住的舌便更添一丝撕裂的疼。他像是被天敌咬住了要害的幼兽,吃痛却又不敢挣扎,只能用双手急切地捶打着男人胸膛。

眼角全是泪花,被堵住的嘴巴里唔唔直叫,底下却越裹越紧,黄员外享受着鸡巴上越来越舒服的吮吸,愈发恶劣地撕咬着云湮的唇舌。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已堆了一团团绵密的白沫,黄员外终于在缩紧到极致的包裹中和小美人痛苦的闷哼中精关大开。

勃发的鸡巴怼着小美人的宫壁射出精水,一道仿佛要把肚子射穿的力道冲击着子宫底部。

舌头还被男人咬在嘴里的小美人杏眼往上一翻,眼皮颤巍巍地打起架,子宫和阴道紧跟着剧烈地一抽一缩。

咕咚咕咚

肚子里又灌满了精浆,粘腻腥稠的雄精将小美人幼嫩的宫室堵得没有一丝缝隙。

下一瞬却又有一道不同于射精的水柱冲击着同样的位置,力道更加狂劲,温度更加滚烫,已经被精水撑得鼓胀的宫袋再次膨胀,肉壁被拉扯着绷紧变薄。

眼看着肚子以飞快的速度胀大,很快就如同怀胎数月,云湮瞳孔骤然紧缩黄员外为了报复自己,竟然地在自己的子宫里撒了尿……

他那宝贵的生育器官,被用作夜壶接了尿……

仅存的自尊被一泡腥臭黄尿尿得土崩瓦解,一股难言的情绪直冲头顶,云湮的子宫又狠狠抽搐几下,本来因为余韵一抖一抖的身体猛又痉挛起来,纤细的腰肢弓成一根紧绷的弦,最后突然力竭般松瘫下来。

随眼眶落下不知是舒爽到极致还是崩溃到极致的清泪,小美人乌黑的瞳仁彻底翻到了脑后,双腿一蹬,不省人事地昏了过去。

***

几日后,当府里的下人告发云湮身边的侍女为他和陈生传信,黄员外这才明白小双儿几天前那一出是因为什么。

他心道:“我道是那小东西怎么不听话了,原来是心飞远了!”

他当即差人在云湮房中搜出的两人来往的信件,随后把人拖到院中,准备家法伺候。

面对满面怒容,手持鞭子的黄员外,小美人也不讨饶,一言不发地被脱了裤子,卧到长长的刑凳上。

黄员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带着狰狞的表情恶狠狠抽在小美人裸露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