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臀尖还留着昨日欢爱留下的淡红指痕,“嗖”地一下就被覆盖上一条血印子。
鞭子每甩一下,那纤细的身子就猛地抖一抖。被甩到的地方火烧火燎,一开始云湮还想忍着不叫,可两鞭子下去他的一口银牙就快被咬碎了。
随着道道血印纵横交错地叠在雪腻圆白的臀肉上,臀瓣上像被扎入了千万根针,每加一条印子,那针刺般的疼痛就越深,明明屁股上都是肉没有骨头,他却感觉那疼痛仿佛渗到骨髓里了。
只挨了十数下,他便实在是受不住了,忍不住开始摇晃屁股,本能地躲避抽打。
但鞭子始终如影随形,很快原本白嫩可人的圆臀就皮开肉绽,被抽成一只满是血印子的烂桃子,小美人原本隐忍的闷哼也变成了凄惨的哀叫。
黄员外停下来,抖了抖鞭子喝问道:“错了没?”
小双儿这会儿嘴唇都白了,脸上睫毛上濡了一层汗水。他虚弱地喘着气,咬了咬唇,半晌才小声艰涩道:“我不要生你的孩子……”
“唰”的一鞭子,紧跟着又是一声惨叫。
黄员外彻底发威,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抡着胳膊:“小贱货,都已经被我得了身子,不给老子生你要给哪个野男人生?
“一个被肏烂的烂货还敢离开老子?敢不敢叫你那姘头知道你的骚屄被老子撒过尿?”
“唰唰唰”
凌厉急遽的破空声中,云湮坠下长凳,在地上翻滚着哀嚎,鞭子不止抽在他的腚上,还抽到他的身上、背上、腿上。
云湮不一会儿便晕死过去,却又被一桶凉水泼醒。
浑浑噩噩间,云湮隐约听见女子的惨叫。他慌忙睁开眼睛,看到那为他送信的侍女被拖到了他身边,同样被架到了刑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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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清楚侍女挨的并不是鞭子,而是板子时,云湮心里一沉。
鞭子抽在身上虽然疼,却并不致命,可板子不一样,寻常人挨上十几大板就能没了生息。
这侍女是为了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云湮深吸了口气,磕磕绊绊地向身前的男人求情道:“老爷,求求您放过她,都是我的错,我、我知错了……”
却没想到黄员外后退一步,背过手去:“你是什么东西,来跟老子求情?”
云湮一时语塞,听着那侍女一声惨过一声,抖着唇苍白道:“我……我是您的……您的……”
“你不肯为我生孩子,那便什么也不是。”黄员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打断了他,“不过看念在你我同床共枕这些日子上,那就打发你们一起去妓院当婊子吧!”
云湮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歹是爷碰过的东西,爷给你寻个只侍奉达官贵人的好去处……”
听着黄员外说得煞有其事,云湮一下子打了个寒颤。
妓院那是什么地方?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一旦进了那种地方便是掉进了泥潭,怎么能比得上他在这黄府只伺候一个人?
见小美人神色凝滞,黄眯了眯眼睛,召来几个仆从上前,搬来一座火盆:“把你送去接客前,老子先给你烙个记号,让嫖客们知道,你是个早被人肏熟肏烂的货了!”
一个仆从手里拿着火钳烤着什么,看清那是一块刻字的铁块,云湮脸色几变,额上、背后霎时渗出了冷汗。
黄员外真的要把他送进妓院,叫他被千人骑、万人跨!
电光火石间,堕入妓院的种种可能在他脑海映现。他会每天迎接数不清的男人,他的腿会再也合不上,女屄装满不同男人的精水,到时候怀了孕,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晓得!
等到他不再年少,嫖客会嫌弃他生过不知几胎的身子松弛肮脏,到时候只有三教九流会继续在他体内播种……
眼看几个仆从就要来捉他,小双儿终于慌了,手指抠住地面往前蹭进,几枚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