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纤巧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一下掀翻了开来。

他浑然不觉地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狼狈地膝行着爬到黄员外脚下,扯住他的衣摆:“湮儿错了!不要去妓院,不要把湮儿送去妓院好不好?”

云湮的脸上沾了泥,曾经皎白秀美的小美人如今灰头土脸,鼻尖雪腮上蹭着泥灰,葱白的指尖满是脏污,残破的锦衣下满是鞭打的伤痕,看起来分外窘迫。

像是一朵本该安静盛开的花,被人残忍地撷下枝头,赏玩过后又将它扔在泥地里随意踩踏。

本该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没有引起黄员外的恻隐之心。他蹲下来,手掌拍了拍小美人脏兮兮的温软面颊:“你又不给老子下崽,府上凭什么白吃白喝地供着你!”

黄员外站起身,一甩袖子,云湮手里的衣摆被抽走,像一下子失去了支柱,四肢着地地趴伏在地上。

……是了,说到底他只不过是黄员外用来开枝散叶的精盆肉壶,对方完全可以左右他的人生。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忤逆他,离开他?

脚踝被仆从捉住往后拖行,堕入勾栏的恐惧彻底击垮了小双儿,什么情郎、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都被他抛却了脑后。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扑过去抱住黄员外的腿,啼哭哽咽着乞哀告怜:“老爷不要……湮儿错了……湮儿不该、不该不听话,不该忤逆老爷,不该想要离开老爷……”

泪水从他眼眶里扑簌簌流下,洗刷着脸庞沾染的脏污,接着“啪”地打湿在地面上。

黄员外俯下身,抚了抚小美人沾了土的凌乱青丝,然后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想明白了?你给不给老子生?”

云湮惊魂未定地看着黄员外,湿润眸中映着男人狡猾的嘴脸,魂不守舍地呢喃:“生……我生……湮儿会乖乖给老爷生孩子,一辈子听老爷话的……”

黄员外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好啊。既然如此那就给你盖个章,免得你再朝三暮四。”

两个强壮仆从上前捉住他的四肢,将他掀倒在地上。云湮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按着掰开了双腿,腿根分到了极致,光裸的阴户随之暴露出来。

“为什么……”云湮本就惨淡的脸色变得纸一样苍白,他看向黄员外,再次露出祈求的神色,“老爷……”

黄员外坐到了藤椅上,端过一盏茶,好整以暇地呷了一口,慢悠悠地朝那被他日夜疼爱、早已变了模样的水嫩蜜壶望去。群1!10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两团肉乎乎的肉唇打着卷蜷缩在肉缝里,代替了开苞时的浅浅凹陷,濡软的洞眼口一张一张地扩开,露出内里层峦叠嶂的嫩红媚肉。

随着仆从钳着铁块逼近,小双儿惊恐万状,两条腿根和臀肉疯狂地搐动,前后两只孔窍一起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动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