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堆叠,数十下后膣道末端就变得松软。
狰狞伞冠一举破开宫口,来回撑开胎儿出世时的必经之路,拓宽着那狭小紧窄的生门。
小美人显然是受用极了,双腿熟稔地勾住男人肥壮的腰,嗓子眼里不停发出尖细的叫床声:“嗯……老爷……好深……顶到孩子了~”
他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亲密无间地胶在一起,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交合之处更是纹丝合缝。
温软的女膣像泉眼一样渗着淫水,将男人的整条肉棒都裹得亮晶晶、湿漉漉的,像裹了一层蜜浆似的油黑发亮。淫液从已经满溢的子宫流出来,又被硬挺的鸡巴捣成泡沫,再从撑得满满当当的屄口泵出。
小美人很快沉沦在接连不停的抽送之下,他主动递上自己的唇瓣,在唇齿相依的瞬间,杏目迷离上翻,脸颊泛起异常的潮红,像发了情的雌兽一般极力地扭动腰肢,将怀了胎的子宫往男人胯下送。
从前的云湮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般放荡不堪,女屄被插到连媚肉都翻出来一截,随着男人的顶肏卷进卷出;床褥被他丰沛的爱液淋湿,被捣出的白浆也溅得到处都是,相连的皮肉俱是粘腻汗湿。
“嗯~老爷~”往日难以启齿的淫语索求也从他的嘴里吐出,“相公给我,给我~”
黄员外狠狠地冲撞着这个轻易就被他驯服的小美人:“小贱屄,这么骚就该把你扔去妓院!老子要让你的恩客们都知道,你就是个被我玩烂了不要的烂货!给你日后的恩客生孩子去!”
小美人恍惚地瞪大眼睛,仿佛真的信了男人的话,胡乱地叫着“相公”、“官人”、“只给老爷生孩子”,内里的每一寸媚肉都惶恐不已,讨好地搐动吮吸。
在愈来愈激烈的颠簸中,黄员外往小美人肉壶深处悍然一撞,云湮当即一声尖吟,两人一齐泄身。
两颗黝黑丑陋的硕大囊袋捂着小美人细嫩的会阴和菊眼挛缩着,从马眼射出道道滚热精水,打在还未成型的幼胎上,浇灌得它满头满脸。
小美人细嫩的腿根肉失控地抽搐着,穴眼潮喷出大股大股似尿非尿的淫液。胞宫里的阳精阴精江翻海沸似的水乳交融在一起,瞬间又将胞宫撑大了一倍。
过了许久,直到黄员外抽身,云湮似还意犹未尽,腰身一挺一挺,屄洞痉挛着,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鸡巴。
他无意识地掰着自己圆白丰软的屁股,双腿颤着摊开,只见用来合欢的淫窍湿漉漉地绽开个合不拢的湿红圆洞,孕腔蓄不住一肚子的浓精和尿液,腥臊可闻的浊液从水嫩漂亮的小屄滚涌而出,像泄了洪的堤坝一泻千里。
一团团的腥臭粘稠汪洋着浸着下体,云湮已经感知不到恶心,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鼓胀湿腻的肚皮上,只觉得身体像被初春的太阳烘烤着,又暖又舒服。
春天来临的时候,云湮的肚子越发沉重了。
他时常坐在花园里,一边抚摸自己浑圆的孕肚,一边注视园中求偶的蝴蝶,或眺望远方成群结队的飞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临盆前的一天,云湮又收到了陈生的书信。
他看也未看,只将信笺扔进湖里,看着鱼儿当作饵料争抢,接着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着水面上两只纠缠飞过的蝴蝶淡淡一笑。
在黄员外的安排下,侍女为小双儿送回了一封“诀别信”
“我业与黄员外情投意合,同心一意,珠胎已结,请君勿念。
云湮”
***
不久后的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