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块最终还是伸进他的腿间,“嗤”的一声,雪白细嫩的腿根处霎时冒出一缕淡淡烟汽。

“呀啊啊”

浑身绷紧的小美人惊叫着,两个尿眼失了禁,凌空彪出两道尿柱。

几息之后,云湮像断了线的风筝,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轻飘飘地松瘫在地上。两个焦烂烧红的大字一左一右,清晰地从他的大腿内侧凸起那正是黄员外的大名。

随着身体被“盖章”,云湮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被打上了烙印从今往后,任谁掰开他的双腿,便能知道,他是属于黄员外的东西……

***

芙蓉帐里喘息声声。

一具肥实的肉山不停颠簸律动,一双玉手纤腿从底下颤巍巍地伸着,细白的十指在那宽阔的背上难耐地抓挠,两只粉嫩足心对着天摇摇晃晃,贝壳似的莹润脚趾时而蜷起时而张开。

四肢主人的脸和身体被囫囵裹在黄员外那臃肿的肉身下面,直到黄员外臀部紧绷,抖着身体猛怼数下,长舒出一口气趴下去,云湮的半张脸才从宽实的肩膀后露了出来。

雪砌般的肌肤上沁着层薄汗,两腮和眼梢透着绯霞的红,湿润唇瓣张开小口小口喘息着,迷离的杏眼像含着一汪水,尽显春情媚态。

自从那日被在身上烙了字,云湮便彻底认了命,在床笫上展现出了以往从未有过的热切,毫无保留、甘之若饴地与黄员外交欢。

事过境迁,从前的抗拒销声匿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百依百顺的雌伏。

“啵”的一声,两人的下体拉着黏连的银丝分开,也露出了小美人鼓胀得好似怀胎六月的肚皮。

如若他的肚子里没装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此时应该鼓出微隆的弧度那里面真的有了一个胎儿。

虽然只有两三个月大,不过眼下他喝过固胎的汤药,又被灌了精水,孕肚圆圆滚滚,丰满得宛如一轮满月。雪白薄嫩的肚尖上面此时浇着一滩半白精水,那是他动情时自个儿泄出来的精,不仅糊了自己一肚子,还把黄员外毛哄哄的肥肚皮也弄得一塌糊涂。

黄员外着迷地欣赏着小美人的孕肚,脸上带着满足和狂热,对着高耸的肚尖又摸又亲。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子嗣,他怎么也看不够、摸不够,直捧着小美人的腰肢,丝毫不在意上面湿乎乎的精水,一寸寸地亲吮,恨不得把这浑圆的肚皮全舔上自己的口水。

亲够了肚皮,还嫌不过瘾似的去亲小美人的嘴。云湮顺从地张开唇齿,细嫩的掌心扶在男人肩头,嗓子眼儿里好似偷腥的猫儿软哼一声,柔嫩舌尖舔舐而上。

交织着指痕吮痕的雪白胸脯一起一伏,烙着字的大腿根还夹着男人松弛臃肿的腰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了蹭。

像是一簇火星掉进熄灭的烟灰,重新燃起底下的薪柴。空气变得灼热,两个人黏糊糊地拥吻在一起,舌头交缠纠卷着,帐子里全是粗重呼吸声和唇齿搅弄津液发出来的粘腻水声。

只听交织在一起的这两种声音,本应令人遐想、心驰神往,可亲嘴的主人公却是一个稚嫩秀美,另一个油腻痴肥。南辕北辙的样貌让原本暧昧的亲昵场面透出极其不和谐的淫靡,尤其显得那黄员外低俗猥琐。

可小美人已全然习惯了与这男人亲吻合欢,一双美目半眯半睁,两段细柔藕臂亲密地搂着黄员外肥壮的脖子,嘴里不停软糯地哼唧着。

他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是多么抗拒成为一只只会承受精液的精盆,多么不想成为传宗接代的器具。

这具畸形的身体有孕后更加敏感,他那被撞红挤肿的小鸡巴如今可以轻易地立起来,此时正颤巍巍地从窄细粉嫩的铃口吐出几滴透明水液,还未欢爱就又糊满两人的小腹。

当黄员外扶住重新硬起来的肉棍,再度插进软绵柔湿的花户,早已经蠕动不已的孕腔便急不可耐地将滚烫男根纳入自己的紧窄蜜壶,一吸一缩地吞吐起来。

擎天巨柱一插到底,随即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阴壁的褶皱时而被抻平,时而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