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是什么。

他瞬间臊红了脸,全身跟着一起泛出粉色。他冲进浴室, 哆哆嗦嗦地把剩下的东西抠出来了。

湿润,红肿,经过一晚上的糙磨, 跟上次在宿舍相比, 反而容易进去。他蹙眉咬牙弄了半天,死死盯住那些东西和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然后仰起脸,感受着昂贵花洒喷出的细小水柱。

半晌之后,他抬手,摸了一把眼泪,嘴角都在抽搐。一个严酷事实摆在他面前。

昨晚那么多回,一次也没有戴套,那些东西全都一滴不落地在那里面一个晚上。

禾厉把他全身洗干净,贴心地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唯独将那里漏掉,不知道是粗心大意还是故意如此,想让他醒来面对这种窘境。

一个男人,不仅被另一个男人*到满脸口水眼泪、痉挛晕倒,事后还眼睁睁看着体内一股一股地流出别人的东西……

这种强烈又屈辱的视觉冲击给他心脏留下不小的阴影,姜津现在睁眼闭眼,全是刚才的流出景象。

屁股疼,全身哪里都疼。禾厉好像一条吃不饱的狼狗,昨晚力气之大让姜津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嘴下。

身体折磨尚且如此,精神折磨更加变本加厉。他还记得昨晚在这个不合适的场所听见魏黎声音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羞愤,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恨不得咬舌自尽。挂了对讲机以后对方还不依不饶,说什么刚才绞得好紧这样的污言秽语。

他第一次如此感谢眼罩。它简直起了大用,好让人合理地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不知道之后禾厉会不会玩到兴起把他眼罩摘掉,以他恶劣的性子,估计会逼他睁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人这样那样的。

禾厉,他咀嚼着这个名字。

死禾厉,死男同,死变态!迟早不举,早晚得病,溃烂全身!

他在花洒底下扶着墙里呜呜哭出声,期间还不小心吸进去水呛了好几下。姜津哭也哭不安稳,简直倒霉,他躲开花洒,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