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腻声。皮质的椅面上,湿答答一滩,全是她淫靡的印记。
她仰起脖子,近乎崩溃地闭上了双眼。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真的想念这种快感。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面不断舔弄,汹涌的快感在这样的舔弄下不断堆积,堆坠到下腹部,想要拉住她重重地堕落。
她不能想念,不能沉溺这种快感,她的身体一定会再次投降的。
所以她挣扎的意识中,闪过一个想法她亲爱的哥哥,是个超级大洁癖。
“任子铮!”她于是睁开双眼,哑着嗓子嘶声道,“我男朋友用过的地方,你要接着用吗?!”
嘶哑的声音,像一记鞭子,响亮抽过。
任子铮真的停了下来。怔怔抽离她颤抖的腿心,双唇上,沾满了她的淫水。
他的目光沉下,不过只沉了片刻,便定了下来,重新刺向她。
“哦,是吗。”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缓缓开口,“那是他弄你弄得舒服,还是我弄你弄得舒服?”
说罢,他就着那淫液,将手指粗蛮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指尖破入穴口的瞬间,她发出痛苦的惊叫和咒骂,他也随之惊到,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只是进了两根手指而已,即使已经水液泛滥,汩汩热流顺着他的手指涌向掌心,他却还是动弹不得,手指被穴中嫩肉死死绞缠。
怎么会紧成这样,像是从未被触碰过。
他皱了眉,沉叹一下,不再试图抽动,而是用指腹在穴壁上轻缓勾动,并且吸住她充血的肉唇,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那片湿润的软肉。
一声尖锐的吸气声划破轻响的水声,任知昭快要窒息了。
她被限制了肉体的自由,给予了无尽的快感,除了承受,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