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满意?了?吗?够你认清自?己了?吗?现在再?看?看?你,和我谈感情,你配吗年黎?”

“我给你钱,你伺候我,这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感情,什么真心真情,也就逗逗小孩子?,当?真就没意?思了?。”

最后方?玉泽指着年黎,声音冰凉地说:“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如果你以后还?敢这样,就给我滚。”

一番伤人的言语之后方?玉泽胸口的怒气消了?大半,他转身进?房间换衣服,不多时换上一身体面的西装,又变成?了?那个在众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方?总。

年黎却依旧垂着头站在玄关处没动。

看?见年黎这种失魂落魄的反应,方?玉泽心里缓缓升起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像是?撒气,像是?报复,又像是?在印证年黎在乎他。

怒气烟消云散,方?玉泽面无表情地理了?理领结绕过年黎开门?离开。

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年黎一个人站在原地,垂眸望着地上那张孤零零的支票,不多时他弯下腰将支票捡起来放在柜子?上抚平。

指腹缓缓蹭过支票上高昂的数字,年黎眸色平寂,声音很低说:“我们不会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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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泽再?次回到这间房子?是?一个星期后。

他厌恶年黎对他的不恭顺,厌恶年黎对他的反抗,这些天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因为他对年黎太好了?,给的东西太多了?,才导致年黎得寸进?尺。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许诺年黎什么狗屁恋人的名分,这样年黎就不会越要越多,居然还?想出来什么方?玉泽不接他电话,他也不接方?玉泽电话的荒唐事。

方?玉泽这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就是?想冷落年黎几天,让他长长教训。

今晚方?玉泽喝了?点酒,像是?曾经一样,他一喝多了?酒就想让年黎伺候伺候他。

晚上十点多他回到这里,打开房间的大门?时,房内却是?一片黑暗。

已经是?深冬,不似以往进?屋时暖气扑面,光芒温和,而是?一阵久未住人的寒意?袭来,将方?玉泽浑身的酒意?吹散了?大半。

他走进?房间,打开大灯,环顾了?一圈四周。

房间里的一切和他那天离开时没什么区别,方?玉泽呼吸一滞,快步走到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