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时,小姑娘有点傻眼:“秦昭序,还没结束吗?”
才一次,当然不能结束。秦昭序反思自己急不可耐的模样很禽兽,于是按捺体内热气,吻她一下:“除了俊秋剧团的岗位,有其他想要的东西吗?可以随便提。”
温宁安愣一瞬:“没有。”
秦昭序当温宁安不好意思,便引导:“这间房子太小,是否需要换住处?喜欢什么车?或者我给你打一笔钱,你自由支配。”
自古以来钱色交易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温宁安不着寸缕躺在秦昭序身下,仿佛在被追问,需要多少钱,才能再买她一次。
二十年来的家庭教育,让温宁安心生羞耻,眼里不经意流露的难堪,没躲过秦昭序。
秦昭序稍怔,难得开尊口解释:“别多想,我的意思是,你有要求尽管和我提,既然愿意留在我身边,这方面不会亏待你。”
温宁安不自然地撇过脸,更难堪了。
但还是强装镇定:“好的,我想到再和你提。”
秦昭序轻叹一声,多说多错,不如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