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予是鹿从上周来这里认识的鼓手,当时觉得他打鼓的样子有种透露着野性的帅气,荷尔蒙的侵略感十分强烈。
鹿从跑到后台去找他的时候,盛墨予正脱了裤子站在换衣间里找衣服,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暗影深深浅浅看不清脸,蛰伏在胯间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鹿从站在门口口干舌燥,扶着门框不知道看了多久,里面的人穿好衣服,忽然头也不回地喊了声,进来。
盛墨予手指在粘腻的肉缝上刮过,向上准确摸索到了微微突出的阴蒂,并拢食中二指便重重一碾。
“嗯,你轻点儿…啊…”鹿从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敛去,被他手上的动作刺激得叫出声。
“刚刚不还让我重一些。”盛墨予指腹点着阴蒂,开始又重又快地揉搓起来,粘稠的淫水将整个阴部都糊得湿答答的,“骚豆子都这么硬了,你自己摸摸?”
鹿从枕在他肩上摇头道:“不要…嗯…哥哥帮帮我…”
“怎么帮你?”盛墨予两指摁着那处,顺时针快速揉了好几圈,鹿从呼吸瞬间急促,双腿夹得更紧,盛墨予感觉掐着他手臂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后又慢慢停下来,耐心问道,“嗯?怎么帮?”
鹿从爽得眼神都开始飘忽,这会儿正到趣头上又堪堪停住,他难耐地哼出声,主动挺腰,去蹭按在那里不肯动作的手指。
“帮我,帮我揉揉……”
盛墨予猛地动作起来,手指按着肿起来的肉豆大幅度揉搓,连带着大小阴唇都被搅弄得变了形。穴内酸涩无比,小腹紧绷着颤抖,鹿从突然猛地夹紧腿抖了一下腰,盛墨予感觉手上一热,一股温热的黏液从不断抽搐收缩的小口中喷洒而出。
猛烈爽利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鹿从闭着眼还没缓过来,盛墨予坏心眼地用手指拨拉了一下正在微微颤抖的敏感肉蒂。
“啊…”鹿从抬眼瞪他。
盛墨予又按了一下,坏笑道:“爽不爽?”
盛墨予没有继续做下去,鹿从坐在衣柜旁边的椅子上晃着腿看他换衣服,汗湿的黑T被扯去,露出蒙着汗液的性感背脊,抬手发力时显现出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
鹿从的目光黏在他赤裸的上半身,“哥哥要带我去开房啊。”
“是啊,不开房怎么插你,”盛墨予套上干净的衣物,四处翻找一阵后,发现自己的身份证不见了,“我今天明明带出来了,怎么不见了。”
他有些烦躁地薅了一把额发,看向鹿从,“你带身份证没?”
显然没有。
盛墨予带着鹿从往外走,路过吧台的时候停下来,找调酒师要了两杯酒。
两人坐在高脚凳上,盛墨予捏住鹿从握着酒杯的手腕,“这是什么?”
鹿从换了只手拿酒杯,将自己的手心露出来。
一团模糊的黑色字迹。
他抿了口冰凉的酒液,道:“上午考试打的小抄。”
“小抄?”盛墨予笑了一声,“抄到没?”
“没有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鹿从皱了皱鼻子,“傻逼老师……”
盛墨予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看眼手机屏幕,明显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接通电话。
“喂,对,还在挽水,没有回去,”盛墨予突然抬头往四周望了望,“你过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女朋友来查岗?”盛墨予挂掉手机后,鹿从问。
“不是,”盛墨予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有些匆忙道,“你先回去,我现在有点事。”
鹿从点点头,并没有马上走,他看着盛墨予很快混在人群中消失不见的背影,突然觉得十分无趣。
“一杯波旁水,加冰。”
身边有人站过来,鹿从一愣,声音十分耳熟,余光里的人影也非常眼熟,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他转头往旁边看去。
谢式千正好也在看他。
不会吧,谢式千不会认出我吧?鹿从瞬间心慌起来,腿愈加发软,毕竟戴上长假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