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很长,还是机译过来的外国文献,鹿从看了一点关于双性身体形成的原因,以及笔者表示从生物学来讲这是一种正常情况,只不过几率很小,往后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数据分析。

鹿从舔了舔唇,把手机还给许知远。

他明白许知远想表达什么,鹿从对于他包容的态度并没有多少意外,他好像就是知道这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一定会站在他这边。

许知远还想说点什么,但怕吵到室友,和鹿从说了晚安就打算下床。

鹿从两腿分开,一条屈起一条摊着坐在床上,许知远准备下床的腿一伸,恰好伸进了鹿从两腿之间,短睡裤往上跑了一截,光裸的脚抵着同样光裸的大腿根。

两人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种暧昧的姿势,皆是一愣,鹿从感到大腿根痒痒的,他动了动小腿移开些距离,许知远立马像被烫着一样飞速收回腿就要下床。

未料鹿从用力扣住了他撑在床上的手腕,许知远回过头,鹿从跪在床上凑过来,声音虽小却像在他耳边炸开:“许知远,你摸了我,要负责。”

鹿从开玩笑的,负责什么的太矫情,他只是想逗一逗别扭了一周的许知远。

许知远知道他说的是那天晚上,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声音哑得听不见,他问:“怎么负责?”

感受到鹿从的鼻息颤了颤,应该是在笑,滚烫的呼吸覆过来,唇上一热,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许知远整个人都麻了。

鹿从吻了他。

他们在接吻。

两人唇贴着唇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知远身上那股麻劲还没散,鹿从退开一点,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纠缠,他道:“张嘴,笨蛋。”

许知远顺从地张开嘴,唇齿间立马滑进一条湿热的舌头,舌尖相触,许知远第一反应是他的舌头好软,刚想含住吮吸,鹿从就像害羞了似的往后退开了。

许知远反握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靠过去吻他湿漉漉的唇角,探出舌尖舔舐柔软的双唇,慢慢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将人压倒在床,欺身而上。

宿舍晚上静悄悄的,两人不敢有太大动静,鹿从的睡衣下摆掀起来叼在嘴里,口水很快濡湿布料,咬合的牙齿止不住微微打颤。

许知远学着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片子那样舔他,湿软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脖颈,向下含住一颗乳头,放在嘴里用力吸了一下,舌头抵着乳尖来回快速舔弄。

鹿从强忍着快感极力压抑自己不出声,胸膛向上挺了又挺,裤裆里一片黏腻。

许知远向下摸到了一手水,温温热热的,一只手握着笔挺的阴茎缓缓撸动,绵延的吻顺着小腹往下来到隐秘的地方。

大张的双腿间完整地露出整个阴部,手指蹭过就能摸到鼓胀的阴蒂,许知远年少不懂事,舌头在两片阴唇上舔了一圈,就对着中间的阴核一个劲地猛吸,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和阴蒂被一同吸在嘴里拨弄,鹿从哪里受得住,一下子被搞得猛哭,小腹蓦地收紧,脚趾蜷缩,死死咬着手背不敢出声。

鹿从觉得自己被舔得快要飘起来,那舌头热热的,软软的,灵活地到处钻。许知远想这个地方怎么这么滑嫩,不停往外流的淫水腥甜,他不敢舔出声,就把阴蒂和阴唇吸进嘴里,舌尖却用力往外抵推着拨弄,鹿从猛地抖了一下,小腿踢到侧墙上,肉逼疯狂抽搐痉挛,潮吹的阴穴一股股地喷出淫液,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两人胸膛起伏,无声剧烈地喘息,许知远握着自己硬涨的性器蹭他还在一抽一抽的花穴,饱胀的龟头在肉缝上来回滑动,黏液蹭得整根阴茎湿滑无比,鹿从几次以为他要操进去 ,最后许知远只是把两人的阴茎放在一起,握着鹿从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颤抖着情动不已,射在了张开的嫩红的逼上。

他们紧挨着躺在一起,黏黏腻腻无声地吻了许久,鹿从没吃晚饭有些饿,现在更是饿得睡不着了。

许知远提着给他带的晚餐,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宿舍,一起去楼下的多功能房用微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