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但鹿从知道他听到了。

“不过是偷来的快乐，要遭报应的。”

开学后，新学年的课程比以前少了一些，鹿从周五晚上和许知远去了附近一家新开的火锅店，这个季节出来吃火锅的人并不比冬天少。

鹿从在柜台边上挑分享宣传海报集赞送的甜品，转头问：“你想要哪个？”

许知远站在一旁，看着快要贴到玻璃罩上的人，温声笑道：“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鹿从选了一份巧克力冰沙，用铁勺挖了一块奶油雪顶在许知远面前晃了两下，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吃不吃”，就都送自己嘴里去了。

赠送的甜品份量不多，锅底还没上来，鹿从三两口就吃完了，他低着头戳了几下手机屏幕，许知远的手机上就弹出来了一条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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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许知远边问边点开对话框。

鹿从给他发了一条火锅店的宣传海报，“你也发下朋友圈。”

许知远保存了图片已经开始编辑文案，鹿从盯着他的手机道：“之前不知道赠品会这么好吃。”

许知远抽了一张纸给他擦嘴巴，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总是喜欢吃巧克力。”

没过多久赞就集齐了，同时许知远收到了导师的消息，问他是不是也在这家店吃火锅，要不要过来拼桌。

于是许知远和鹿从去了楼上的包间。

门留了一条缝，光从里面泄出来，鹿从跟在许知远身后，推开门的刹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