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予踩下刹车等红绿灯的空隙,回头问后排嘀咕的两人:“怎么了?”
“你……”
许知远打断他,平声道:“鹿从有点不舒服,开慢一些。”
盛墨予微微拧眉:“哪不舒服了,晕车吗,要不把窗户开着透透气。”
“不用,我还好,”鹿从摇摇头,提醒道,“红灯了。”
盛墨予这才转过去继续开车。
不明白许知远是什么意思,鹿从想抽回手,却被他用力捏住手腕,然后揉着手指头慢慢把玩,“原来这就是我们回不去的理由。”
鹿从喉头一哽,小声问:“什么?”
“这就是你说的快乐,”许知远低着头,轻轻摩挲着放在腿上的手指,似乎是叹了一声,“你怎么敢的,啊?”
随即他又否定道:“也对,没有什么敢不敢,只看你乐不乐意。”
许知远话里的意思让鹿从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他抓不到,于是只能没什么说服力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知远脸上常有的笑容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伸手按住那张欲言的嘴,偏头凑在鹿从耳边,耐心耗尽般沉声道:“别说,我不想听了。”
他一手按下车内隔板的开关,毫无预料地张嘴咬住那只小巧白皙的耳垂,鹿从吃痛小声惊呼,湿漉漉的舌头滑进耳廓里,说话的热气一股股侵袭着敏感的耳朵。
酥痒感令鹿从缩起脖子偏头躲开,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许知远擎住他的手腕,神色不悦:“你躲什么?”
“……许知远,呜,你故意的。”鹿从被推倒在座椅上,宽松的体恤下摆钻进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按上胸前凸起的一点,搓硬了就换另一边,然后低下头来和他接吻。
清晰黏腻的水渍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许知远的舌头舔弄敏感的上颚,在口腔里搅弄,痒得鹿从不停地收缩喉咙,津液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落下来,下唇先是被咬了一口,然后用力一吸,像要恶狠狠地吃进嘴里一般。
凶狠的亲吻逼得人眼角湿润,唇肉被吮得胀痛又有种奇异的爽,湿答答的逼里突然一抽,鹿从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偏过头喘息。
他感觉自己的下唇已经肿起来了,微微刺痛着,许知远膝盖顶进腿间轻松地分开两条腿,向上隔着衣物抵住软热的肉穴,手臂撑在两边,屈膝猝然疯狂抖动起来。
坚硬的膝盖在软乎乎的肉逼上用力摩擦,阴唇里的肉蒂被胡乱挤压,慢慢胀大露出来,直接被顶得骚水肆流。
鹿从身体随着动作颤抖,一条腿自座椅上无力地滑下去,身体无处挣扎,许知远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鹿从受不了地抬手抓住耳边瘦劲的手臂,皱眉仰起头,身体绷紧拱起,死死闭着双唇不泄露一丝呻吟,快速地高潮了。
许知远亲了亲他被蹂躏得红肿的下唇,低哑道:“忍着做什么,你以为他听不到?”
裤头被扯开,连着内裤一同褪到膝弯处,湿濡的内裤上沾着淫液,蹭在大腿上,肉逼湿乎乎的,软软的一团,硬胀的阴茎上裹着黏腻的淫水贴在小腹上,许知远两指刮着肉缝往里面挤。
“不要,啊,别这样。”鹿从突然感到害怕,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恐惧,来自许知远。
他不应该这样对他,故意在这辆车上,当着谢式千的面,前面两人也随时会察觉。
两只手指已经伸进去,撑着软肉搅动抽插,草草扩张几下,许知远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操了进去。
熟悉的形状与热度,近段时间愈发契合的身体十分容易动情,软腻的媚肉紧紧裹住肉棒,配合进出的动作收缩。
许知远故意干得很重,硬胀的龟头反复顶撞着敏感的穴心,抽插的动作缓慢却次次到位,鹿从死死咬住嘴唇,在一波又一波上涨的快感中头脑发晕。
他越是这样刻意忍耐许知远的动作幅度就越大,抵着被操出感觉的地方迅猛地抽插起来,甬道内搅出色情黏腻的水声,会阴被沉沉的囊袋拍打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