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如来的指尖滑过严争泽的肩颈,摸到对方的下颌,使他抬起头。

严争泽的睫毛眨动几下,随后直看进郁如来眼里。

郁如来低头迫近他,在与严争泽近距离的对视中,吻了上去。

“唔……”郁如来一手托在严争泽颈后,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热情地含吮青年的微凉薄唇。

交缠的双唇无法停止。郁如来抱住严争泽的头,十指插进浓密黑发间。

他启齿咬了下对方的唇肉,舌头跟着溜了进去。

严争泽仰躺着,被湿热的舌头搅得魂不守舍。

细白的窄腰在他手中起伏,郁如来与他舌吻的同时,不忘以下身撞击迎合。

这是一个对性事极其熟练的男人。

不知何时,头痛不再,严争泽清醒地在和郁如来接吻。

严争泽箍紧了怀中人,反身将人摁倒在沙发上。

“严……嗯……”郁如来承受着来势汹汹的拥吻,涎水竞相顺着他嘴角流下。

胸也胀痛起来,硬得一碰就溢奶。

可严争泽浑然不顾,压得他胸前划满白痕,空气中也弥漫起甜腻奶香。

郁如来哭了。

“……疼,”郁如来被亲怕了,自己的舌头在自己口中逃窜,躲着严争泽灵活凶猛的攻势,“你出、出去……唔……”

泪水、汗水、奶水彻底湮灭了郁如来的主动权,他像是被高大青年欺负惨了的受害者,水涔涔的,惹人生怜。

在他几近窒息时,严争泽方才从他唇内离去。

水丝在他们舌间勾连断裂,淫靡得不成样子。

郁如来大口呼吸着,被生挤出的乳汁便改换路径,顺着他肋骨间的凹陷坍落。

严争泽直起腰,除了嘴略红、发微乱、衣衫皱乱之外,倒与平常无异。

他面色凝重,伸手在郁如来身上抹了一把,又用拇指捻了下,送到鼻前轻嗅。

郁如来装作若无其事,推了推严争泽,嘴硬道:“不做就起开。”

严争泽没理他,长臂却又伸下来,捏住他的左乳狠力重挤,股股白汁争相冲溢而出。

“你怎么会流奶?”严争泽语气平常道。

郁如来刚被弄痛了,正匀着气。

“好奇的话,”他娴熟地揉起另一只胸,“就继续往下摸。”

严争泽避讳似的挪开眼,松开的手心里还留存着温软湿滑的肌肤触感。

倾泻的乳汁逶迤直下,浸过郁如来肚皮上纹着的那朵嫣红色睡莲。

圣洁的红莲浮在郁如来白净的小腹处,此刻被奶水浇灌了,显出几分淫邪意味。

郁如来用眼轻佻地瞅他:“不敢?”

严争泽睨视着身下的男人,说:“你不用做到这地步。”

轻浮的笑容在郁如来脸上消隐,他挣开严争泽,捡起了地板上的衣服,又回眸去看他。

“你好没意思。”他对严争泽说。

郁如来想回房间,不防又被牵制住。

“回答我。”

严争泽目光深邃,非要弄懂不可。

双乳仍隐隐作痛,时不时地会滴出奶。郁如来摆出无所谓的姿态说:“你猜啊。”

沾着奶的瘦薄胸膛,展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严争泽忽然问:“你吃药弄的?”

毕竟当今世界,应有尽有,无奇不有。

郁如来愣了下,失笑着抽回手,不想作答。

他默默揩拭掉乳晕上沾着的淡白奶汁,抬头换了话题:“就到下周六。”

“不管你记没记起,”郁如来直截了当地说,“我到时间走人。”

严争泽看着他,倒是没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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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快美妙的肖邦夜曲飘荡于宴会厅内,绅士淑女们在此驻足流连,交谈寒暄。

郁如来穿了身白西服,静坐在吧台前饮酒。

“呦,”左边肩膀被人拍了下,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