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敢和我平起平坐了。”

严争泽曲起双臂搭靠在椅背上,长手长脚地坐着,看着笼中的灰鹦鹉道:“您找我什么事。”

“哟,”严萧平怪叫两声,“敢情做爷爷的想见自己孙子一面,还成错了。得,您呐趁天还没黑全乎,赶紧回吧啊。”

严争泽头往后仰,碧蓝夜空中悬着的那轮皓月,便直直掉进了他眼中。

“爷爷,八点过半了,”严争泽笑道,“您要愿意卖关子,那我就先回,明个儿我再来听,您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