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泽从他体内退出,连带出一波水沫汁液,阴唇仍在剧烈地抽搐收缩,好似欲求不满。
不一会,那小洞便肿成了一道紧缝,比原来的更为细窄。
郁如来这一回吃足了苦头,终于长教训似的,后怕地避开严争泽,“别碰,”他小声抽泣道,“都肿了。”
青年的手指在他腿中间搜刮揉搓,在静谧中,两人都感觉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微妙。
仍然硬挺的性器就抵在他的小腿处,郁如来离远一些后才道:“你,你自己弄吧……”
严争泽沉默一阵,忽然扯住男人的双腿拉到身下,说:“用脚。”
郁如来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粗直阴茎已贴住他的脚底摩擦,有种极其磨人的痒。
脚踝被狠力抓住,严争泽俯眼盯住他,警告道:“你再躲试试。”
心知是他先惹的人,郁如来也不好意思,便极小声道:“我不会。”
严争泽也不用他会。
男人身上的皮肤都很白,脚背薄,脚趾圆润,脚心粉白,还有点肉感。
郁如来起先十分被动,适应了一会,他倒从中觉出了趣味。他用双脚夹住那根茎身揉压,或挤或踩,上下磨动。
青年呼吸沉重,颈侧青筋暴起,目光已然变得兴奋。
郁如来同样也受折磨,那两口红肿的小穴让他合不拢腿,他便拉住严争泽的手腕道:“帮帮我。”
粗糙的手心握紧他的那根,重重地撸动,痛中有快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郁如来再也撑不住,泄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精液。
射过之后,郁如来整个人恹得要睡,不料两脚却被人强行并合,足底凹陷处拼凑出一个窄洞。
又粗又长的阴茎穿插而入,将那白腻脚心磨得发热变红。青年太过持久,直用得他的脚快要抽筋,才一股脑地全射了。
稠白精液冲溅而出,像是男人的脚心处绽开了一朵秽浊的花,转瞬即逝。郁如来脚上的肌肉微微痉挛着,再要往上,是两处大张的肿穴。
青年收回眼,听见郁如来叫他:“严争泽,过来亲我。”
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娃娃,仍旧在渴望主人的亲吻。
群☆6O7~985~189?整理.2022?07?03 20:11:09
25.
25.
三两蝴蝶在空中翩然低飞,翅膀上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绚美艳丽。
花园里,小男孩高举着两只肉胳膊,锲而不舍地追逐着舞蝶的踪影。
陪玩大半晌,老人脸上洋溢着笑,他拄着拐杖慢步挪到阴凉处,坐下了才道:“我这把老骨头,早晚是要散架喽。”
另一边,管家李叔正张着臂膀一路跟护,随时预防着小孩跌倒摔跤。
严争泽收回眼道:“有话您直说。”
烈日当空,老人微眯起眼,面相却不减慈祥,“阿争,”严萧平和和气气地叫他,“过去你怨也好,恨也罢,我从不放心上,因为爷爷认你是严家的人。”
“你大伯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差,无心也无力再管公司的事。至于你父亲,那就是一滩子烂泥,我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也早有心理准备。”
严萧平顿了一顿,继续道:“……再说你小叔,那也是个不成器的,打小就被惯坏了,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得我心烦。但”
“他的心是不坏的。”
老人好言相劝,往下说道:“他背后捅你刀子,我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终归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哪。”
严芝孟对于严争泽全权接任公司一事,始终颇有微词,这些年里没少给他使绊子找麻烦。
以前他看在严萧平的面子上,或许不会计较,但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
他如今不但要收拾严芝孟,而且还要扒掉最后供他盛气凌人的那层皮。
严氏公司的股权,目前严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