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吻也不够。严争泽在男人腿根处轻轻咬了一口,他要更为确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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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如来做了一个不安分的梦。

在梦境里,他置身于一艘巨轮之上,而他是那里的唯一访客。

狂风暴雨的天气,四处晃荡得厉害,那雨水不去别处,一心往他体内深灌,满了又溢,尤恐不足。

那急风也挟持着他,缠他的手臂,绕他的双腿,堵住了他喉间的话,塞满了他空虚的穴。

尾椎被人摁推着,往前一直深送,郁如来仿若在水中淹溺,只有出的气。可那细密的颠颤却使人满足,是近于快乐的窒息。

凉与热,给予和索要。

郁如来在睡梦中纵容着那份榨取,又在愈发猛烈的攻势中挣逃,可是不行。

像魇住了,他只能留在原处,被对方任意掠夺。

36.

36.

瘦而薄的后背,原有月亮的皎白光泽,这会照在红粉灯光中,像蒙着一层似的,实了又虚。

男人上半身侧趴着,右腿被人高高提起,架在了肩头,受着愈发深重的贯插。

身下的床褥随他们的动作而发出闷响,两具肉体在速疾地拍撞,捣得满屋是水声。

男人睡得沉,无意识地抻直身子,反而迎合了体内之物。青年被吸得极紧,他皱眉拔开了那处的外阴瓣,挺腰往里重顶。

男人在梦中哼吟,扭动着臀回避,但体内性器却不让他分毫,径自强入到底。

细直的双腿又被打开,几乎掰成了一条线,露出正中间被撑满的窄洞。

青年拿湿巾抹去男人穴边晕出的水沫,又扶压下他的腿俯身夯送。

梦中人开始含糊地抗议,胸前乳肉跟着轻轻地颤,喉间也止不住地溢出微喘。

严争泽吻了吻男人带汗的额角,伸手去按灯的开关。

亮光瞬间铺洒而下,白灿灿的,照明床上昏睡的男人。

郁如来鬓角腮边渗着细汗,身上也微微地湿了,更显得苍白莹莹,整个人毫不设防。

底下那口阴穴,已红透了,紧密地裹含着严争泽,似是难舍难分。

这么的折腾,男人仍不见醒。严争泽并不急,扯住了人往身上搂带。

郁如来一身白净如雪,稍微用力,便能印下条条红痕。青年没怜惜,唇齿并用,作画似的在男人身上咬噬。

不愿从睡梦中离去的男人,浑身绵软无力,不知自己被青年抱坐在怀中,正伏偎在对方胸膛前,任他亲,由他进。

郁如来在沉睡之中,被严争泽奸了一遍又一遍。

快感如潮水般滂湃,摇撼着梦里的人。私处被插弄成了一方蓄不住水的泉眼,连连激翻起波浪,催醒了正激烈晃动着的郁如来。

男人睁眼时,被灯光闪了一遭,意识未清,却已控制不了口中的吟叫。

“……呃……啊,”郁如来攀紧青年的肩背,急声气喘,“唔”

那根粗实的阴茎,抵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逼堵在宫口前,轻磨慢送地折磨人。

严争泽一手扼住他的颈,推开些后,垂首来找他的双乳。

湿热的舌面先是贴着蓬高的微乳舔弄,过后,青年却连同乳晕一并含入嘴中,急不可耐般地大力吸吮。

郁如来搂抱住青年的头,亲昵地抚他的黑发,像是宠惯着爱人汲取奶水的孕母,面上的神情娴静而坦然。

可严争泽尤觉太少,上下一齐向他索取,直要得郁如来牙都咬酸,却还是咽不下那羞人的哭与喘。

甬道被磨得发涩,子宫颈却因受反复顶戳,又酸胀得直喷水。

男人使力合起大腿,夹住青年紧实的劲腰,试图抵抗那快要没顶的迭起高潮。

严争泽的右手垫在郁如来的臀下,将他整个托高了,轻掴一掌道:“放松,太紧了。”

郁如来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