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泽的脸色在这一瞬变得十分难看,他掐住郁如来的手腕,用能折断郁如来手臂的力气扫开了他。

同为男人,可严争泽那处受了刺激的地方,却始终未见膨大。

所谓羞辱,也不过是如此。郁如来恍若觉得浑身的血往头顶上冲,逼着他起身离开,去取那瓶有备无患的吸入剂。

光是打开瓶盖,似乎就用完了他所有的气力,郁如来握着那小小的瓶身,手臂竟传来脱力般的酸痛颤抖。

“……试、试一次,”他举着药瓶,像举着一座巨山,“你……你欠我的,闻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