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面部痛处。

哐当一声,短刀落了地。

程阿吉伤处包着的白色纱布,此刻被鲜血洇透了,半掉不掉地黏在他的脸上,露出一片溃烂。

郁如来艰难地弯身,一摸住那把刀,便扒着墙面远离,整个人几乎只有出的气。

程阿吉探手去摸他的左颊,指上传来凹凸不平的恶心触感,不必再照镜子,他已明了他的丑陋。

严争泽彻底毁了他,他的全部,就为了这个在地上狗爬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