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怜的看着妹妹,看得出她很高兴妹妹能真的解开心结真的重头来过。中最坐到无诤的对面,也就是刚刚秦岭坐的位置,也不问茶是谁的,端起就喝,一小杯不够,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连喝了三杯之后,他整个人似乎才活了过来。
无嗔就瞪着他这样旁若无人:“喂!请走吧,还有把杯子也带出去,省得我跑一趟扔!”
“姐姐,你们……这是谁?”他刚想问无诤和秦岭谈得怎么样时,发现了照片墙,冲了过去,“天!姐姐你的孩子,真帅啊……”
“谈得好吗?如果没有机会做夫妇,做朋友也不错,何苦做一辈子的仇敌呢!”无诤微笑的看着中最,似乎想劝慰,不过在秦岭看来,她是在转移话题。
“谁要和他做朋友?我只是说原谅了他,可是不代表我会和他做朋友!”无嗔马上说道,她还真是不经挑唆。
无诤笑了起来,这句话也就表明了无嗔不再真的记恨中最了,不会再把自己关在那小房间里痛哭流泣了。无嗔当年一定很伤心吧!她轻轻的摸摸无嗔的头,笑了笑。
“这个是……姐……秦市长的……”中最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影响的人,可是真的要问出口却真的很难,他连打两个嗑巴。
“是我儿子,武田宙!”无诤笑了笑,可是强调指出了宙姓武田。那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和那个提供精子的男人无关。
“我走了!”秦岭看看时间,六点了,宾馆吃饭的时间要到了,大家会等着他们。再说他也实在不想再和无诤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他觉得压抑。
正在准备离开的时候,门铃却响了,无嗔跑出去开门,他在走与不走之间,这一点迟疑时,门口出现了那个和无诤一起出现在报纸上的男人站到了门口,他看了他们一眼,先对无诤行了个礼,他对他们笑了一下,转身又出去了,秦岭想不出他在做什么,想想站到了会客室的门口,看他在做什么。
赤木走到楼梯间拿出一个折叠的轮椅,熟练的打开,推进了会客室,小心的把无诤扶上了轮椅。
从他们的表情上看,无诤这样已经不是一两天了,秦岭觉得头一嗡,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了!”
无诤不想看秦岭的脸,她不想让秦岭看自己的狼狈的样子,可是最终还是抬起了头:“小事情,风湿病,有时会这样坐几天轮椅。”她想想浅笑了一下。
“姐姐!”无嗔尖锐的大叫着,她看来很不喜欢姐姐这样,“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她是为了生孩子出了车祸,差点一尸两命,行吗!如果不是赤木君及时赶到,你还想有儿子,做梦去吧!”
“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撞了一下,我的腿被压住了。以后就不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已。生孩子不是为了您,而是那时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证明自己的理由。所以您不需要内疚什么,现在我很庆幸,我做了这个决定,宙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所以请忘记我们吧!宙是我自己要生的,所以我会负全责,请忘记我们!”她平静的态度让秦岭更加愤怒、却更无力。她终于说出口了,她要求他忘记他们,她自己要生的孩子,她会负全责。也就是说,她不准备让宙知道一切,宙永远不会是他的儿子。不,只有在自己不在这个世上了,她才会让宙知道。她刚刚说了,她会让宇见宙,因为对她来说宇会更适合照顾宙。
秦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宾馆,他只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吃,倒头便睡,一切有如做梦,他更希望这是做梦,一切只是梦境该多好啊。以后的三天,无诤和无嗔都没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不过在报上还是总能看到无诤的照片,而照片的一角总会有那个赤木君。他有时会禁不住想,她的腿怎么样了?她会让自己见见宙吗?可是他不敢,他有什么资格问?
因为无诤,秦岭的招商工作异常困难,因为他根本就无心工作,心神恍忽,对他来说一切更像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一个不速之客,让他慌乱的心得到了暂时的安定,因为足利大作召见。他似乎没有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