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静静地坐着,任她干呕痛苦,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微笑。
“紫河车啊,就是女子的胎盘。”
此言一出,登时炸得孙贵妃魂飞魄散,又想起宁妃说的“新新鲜鲜的紫河车”,哭得愈发厉害。
月子期间本就不能大哭,太医特意交代的,哭得厉害以后双眼便会视物不清,宁妃牢牢地记下太医的嘱咐,却并未劝孙贵妃。
等孙贵妃哭歇了,宁妃才缓缓道:
“贵妃娘娘您怕什么呢?还记得你八岁时生了一场重病,医师说要童女人血做药引子,我又是日日伴着你玩耍的,孙大人便叫医师采了我的血,你病了三个月,喝的每一碗药里都有我的血呢。”
孙贵妃惊诧地看向宁妃,五脏六腑竟像是灼烧一般,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宁妃一如往常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自从八岁时生了病,你便落了病根,请来了出名的炼丹师父,常年为你炼制丹药,你吃的丹药特特需要童女的经血,孙大人便让医师给我吃了催经血的方子……”
“别说了!别说了……”
孙贵妃越听越发恶心,吓得捂住耳朵,摇着头喃喃地念叨着,
“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