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玉邪这张臭嘴还真言中了,苍鸾这个棘手的疯子最终要他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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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邪赶到地牢的时候,鼻子开始莫名的发痒。但一对上温尔雅那双挑剔的眼睛,他就知道,这人肯定咒骂了他一个晚上。
白玉邪自然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冷笑着嘲讽:“温先生好雅兴,地牢之中,与佳人搂搂抱抱。”
温尔雅白了他一眼,把刚刚晕倒在他怀里的苍鸾放倒在地上,唤出藤条将人捆了个结实。
“哟,怎么牢里也晕倒了一片。”白玉邪走上前打开牢门,俯身探了探倾霞与施莫哀的脉息,回头问温尔雅,“都中毒了?”
温尔雅捆好苍鸾,才走进牢中,俯身将几粒红豆大小的丹丸压到施莫哀与倾霞的舌下。
“谁下的毒?苍鸾?”白玉邪询问。
“我。”温尔雅冷冷道。
白玉邪更觉得奇怪,正要追问,但一起身就觉得手脚有些发麻,像是也中了毒。
白玉邪脸色瞬间阴沉的吓人,手指化为利爪,猛地掐住温尔雅的脖子,一双鬼目闪烁着骇人的猩红:“温尔雅,你要是内奸,孤一定结果了你!”
温尔雅抬手挥开白玉邪的手臂,“我在苍鸾的烟斗里下了毒……”他喉咙不适,忍不住转头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你别用肺经呼吸,就没事。”
白玉邪听他这么解释,也觉得合理,便没有追究。但手指上一片湿腻,他抬手一看,竟是有一抹血迹。
可他刚才的那一掐,并不足以弄伤温尔雅……温尔雅的脖子之前就受伤了?
“你这御敌的本事也太差了,每天摆弄花草金石有什么用。连一只鸟都能伤你”
白玉邪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对,温尔雅有温氏先祖的庇佑,任何人都伤不了他的身。
白玉邪盯着温尔雅的背影,掌心聚起一团幽火,但施莫哀和倾霞正好转醒,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出手。
身后,祝灵熠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