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驰走到外面,看着这一栋陌生的楼里,隐藏在众多窗口间,那个正确的玻璃窗。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没想到这是一场鸿门宴,还是这样的方式,来拖我们下水。”江夜默默说。

周书驰和关术同时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样子格外低气压,事已至此,难道只能祈祷裴亦这个恶魔放过谢宁玉吗。

吴鸣台一个人走得很不起眼,三个人一筹莫展感慨万千之后,才发现另一位同行者早就不见了人影。

裴麟还在地毯式搜寻,他有这个能力来做这件事,在上海找不到谢宁玉,那就扩大范围到江浙,江浙找不到那就整个华东华南,再不济把中国乃至全世界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完好无损的谢宁玉。

这几天,谢宁玉觉得头特别昏沉,一整天二十四小时内,清醒的时长不过两三个小时。

在这两三个小时内,裴亦还会把他赤条条地抱在怀里,强制他看自己被周书驰那群人轮奸的录像。

灰色的幕布上,性与爱的激流在不断流淌,污浊映在谢宁玉漆黑的眼底,闪不出一丝光亮。

边看裴亦还边在他的脖颈处吸咬,手也像小儿玩玩具似的玩弄他的性器。

谢宁玉一声不吭,裴亦就会把他轻飘飘转个身,低下头吸他的小奶子,捏他软趴趴的胸肌。

乳汁不受他的控制,被调教的奶头更不受他的控制,裴亦吃得如痴如醉,谢宁玉感觉他甚至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而只是一头会产奶的母牛。

裴亦会很深情地咬着他的耳垂,然后说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爱他,有多么多么不想让别人染指他。

裴亦好像能做到一整天都勃起,然后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后穴。那东西的长度和直径是谢宁玉不太能接受的,但持久地纳入,他这淫荡的身体还是流着水轻轻咬着。

谢宁玉在第三天早上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裴亦照常过来,把他抱起,去洗漱。

谢宁玉默默流着泪,其实他也不想的,但他控制不住。谢宁玉脑海里闪着不成熟的荒诞想法,这具身体真的是他的吗,如果真的是他的,那他为什么做不到掌控它?

他不想流水,不想流眼泪,不想抖着身体和裴亦接吻,不想流出来压根不属于他的乳汁,更不想对男性插入上瘾!

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裴亦亲都亲不过来,他握着谢宁玉的下巴:“怎么哭这么厉害?”

他头疼,眼睛也疼,感觉要爆炸了,一片片花花绿绿在黑色中闪烁,弄得他痛苦不堪。

而裴亦现在已经插了进来,他小腹也随之变得疼痛,肠道疲惫,但又做着被调教出来的肌肉记忆动作,不停地蠕动、疲惫地蠕动、缓慢地蠕动,比蜗牛还要慢。

裴亦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一道白清色的液体喷到镜子上,模糊了镜子里那道脆弱的身影。

谢宁玉想,就是地狱也不过如此了。裴亦是恶魔,而他要做弑魔者。被囚禁的宿敌,不再是獠牙尖锐的野狼,而是一只被拔光了尖牙和利爪的困兽。

裴亦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心智坚定到纹丝不动的人呢,谢宁玉再怎么强大,又怎么可以做到一点心魔都不存在呢。

他知道谢宁玉很讨厌被男人操,那他就从这个点来摧垮他。

他偏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谢宁玉,脸红得不成样子,他把脸贴过去,没想到谢宁玉还有力气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好,硬骨头,真是个硬骨头。裴亦勾唇一笑,把他扛在肩头,甩在床上就开始耸动下身。早晨就适合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了。

把谢宁玉灌满之后,他又找出来那根曾经被抹满春药的假阳具。他把它在谢宁玉脸侧拍了拍,温柔缱绻地说:“本来想今天对你好一点的,但你好像还是很讨厌我。我太伤心了,宝贝。”

谢宁玉迷迷糊糊看见了这堪称万恶之源的东西,睫毛一抖,几颗豆大的泪珠又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