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

于是先前的一切都成为孩子的嬉闹。

温佩瑜慢吞吞起身坐直，挺着胸将衬衫往上拉。蕾丝胸罩勉强包裹住的一对小乳便近在面前了，与温承想象中一模一样。诚然，他对这双乳无比熟悉，朝夕相对，但他仍热衷于想象。温承试图掌握父亲每寸肌肤的状况，时时刻刻，并从想象的印证得到奇异的满足。

少年隔着胸罩舔舐乳肉，直到胸口的布料都被津液沾湿。他咬住胸罩往下拉，水淋淋的，混着白色奶汁的小乳便挤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温承捧着父亲的胸乳，将奶尖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他嘬了嘬，乳汁的香气立即充盈整个口腔。忍耐一天的少年终于抑制不住地吮吸起来，同时猫儿踩奶一样将五指聚拢，轻轻揉着另一边乳肉。

男人眼含柔情地看着胸前狼吞虎咽的少年。未来得及咽下的奶汁从他嘴角溢出，重新流到温佩瑜胸前，滑向小腹，酥酥的痒。他仍跨坐在少年腿上，却未觉得有丝毫不当。

这是他的儿子，他一个人扶养的，也长得这么大了，长得这么好。当年那样小的婴儿，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喝奶，皱巴巴的小脸，一碰就哭。现在他生得高大俊美，能抱起他的父亲。

他一天也没断过奶，从出生到现在。温佩瑜是很骄傲的，温承小时候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他也没停止产奶，那是温承为数不多的美餐。

小小的双乳存不了多少奶汁，不多时，胸脯两边都吸空了。温承抬头，温佩瑜懒洋洋地对他笑，狭长的眼半眯着。

少年也笑。他扣住父亲的腰凑上去，寻觅到湿热的唇。唇瓣微张，没有半分阻拦的意味，接纳探进来搅弄的舌尖。

空气中很快有了啧啧的水声。父子在沙发上拥吻着，饭菜的香气从饭厅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