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欺负我……”
少年深吸一口气。
“爸爸,我在聚会呢,”他抬手放在冰凉的栏杆上,“这时候硬了可不好看。”
“我怎么老欺负你了?”他好笑地学父亲说话,“不就那一回吗?”
“现在也算,”男人道,“你弄得我流水了,还不在我身边。”
他为了描述事情的严重性,补充道:“很多,弄湿一大片。”
少年抓紧栏杆,试图转移注意力。
“等我回,回了再补偿宝贝儿。”他缓慢地呼气,吸气,犹如老僧入定。
“那你得听话,爸爸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男人摆起架子。
“做什么?”少年随口问道。他已经听不太清温佩瑜的话了。
“刚才流水的时候,”男人的脸又红了,仍然诚实道,“特别想要承承……舔一舔……”
33
冬令营第一天轻松,接下来就吃力了,本来特招生就不是招进来玩儿的。学院里的教授拨了个小项目给他们做,每天都在实验室昏天黑地。
快到晚上八点,温承敲键盘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桌面上的手机刚开始振动,手立即离开键盘,拿起手机。
“女朋友又查岗了?”李弘霖吹一声口哨。
“嗯。”少年笑一笑,离开实验室。
“他怎么天天有电话?大家都在干活儿,就他每回,出去就是二三十分钟。”有人抱怨。
李弘霖伸个懒腰,嘲讽那人道:“人家下午就把活干完了,其余时间是额外帮大家,义务劳动懂吗?怎么,巴不得温承多干一会儿,把你的那份儿也做了呗?”
其余人都默不作声,假装听不见两人的交火。大家心里都门儿清项目有多少是温承一个人做的。于是先前抱怨的人悻悻的,但也不说什么了。
路灯下,少年踏在校园的石子小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电话那头聊着。他讲述一天中各种细碎的事儿,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午睡没有。温佩瑜也是如此。他们总是这样,不厌其烦,乐在其中。
“明天还待在实验室吗?”父亲问他。
“周六不放假,只有周天休息。”少年回答。
“宝宝好辛苦啊。”声音听着闷闷不乐。
“没事儿,爸爸。”少年温声道,“两周很快的,你在家等我。”
周六中午吃盒饭时,好些同学开始三三两两地讨论明天的安排,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包括李弘霖在内的几个同学邀请温承去玩儿,都被他婉拒了。
“不想去,累了。”他对父亲撒娇。
温佩瑜就在那头笑,声音清越。
晚上实验室嘈杂起来,先是一两个学生在讲,后来大部分都加入。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对于在另一个城市参观游玩止不住地兴奋。只有温承仍沉默着专注。他的生活从来不是被工作和假期分割。如果没有温佩瑜,那么放不放假对他没什么不同。随着各种声音越来越大,舌尖焦躁地抵了抵齿根。
烦。
想吃奶。
离开实验室时已至深夜。路上四处寂静,不见人影。少年回到酒店,穿过灯火通明的走廊里嬉戏打闹的同学,刷开房间的门,进入黑暗。
他和他的父亲真的很像,骨子里的孤僻。
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外套挂上,打开灯。眼睛没往房内瞟一眼,径直走进浴室。里边有些潮气,少年皱了皱眉,升起一丝烦躁。
廉价的的校外酒店。
他迅速洗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去。床上被子皱成一团,少年扯开被角。
触到柔软的黑发。
他的爱人正恬睡。
温承的白衬衫在男人身上有些宽大了,显得他的脸尤其小。衬衫捋到腋下,露出奶白细腰。小乳半遮半掩,圆润挺翘。嫩粉色奶尖恰好抵在布料上,濡湿一片深色,想也知道攒了多久。大约因长途旅行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