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失笑，抱住乱动的脚。他掐着男人的腰往下拖，迫使并拢的腿打开成为M型。从腿中间往上攀，趴到父亲身上，去捏他高挺的鼻子。

“别装睡，爸爸，”少年的声音带着笑意，“我知道你醒了。”

男人的睫毛颤动着，脸颊发红。他羞于直面这样淫靡的场景，直面许久未见，衣着凌乱地趴在腿间舔舐他下体的少年。他被儿子盯了一会儿，终于败下阵来，睁开眼。

“你压到我的脚了。”温佩瑜小声道，眼睛乱瞟。

少年依言往下摸索，握住父亲的脚踝。他把那双腿从小腹处拽出来，圈上自己的腰。

然后搂住温佩瑜的脖子。

“爸爸，我想你了。”下巴抵在父亲锁骨的凹陷处。

“你想我了没有？”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

“我想啊，”男人摸他的头，看儿子舒服地眯起眼睛，“爸爸好想宝宝。”

“有多想？”温承撒娇。

温佩瑜就说：“天天想。”

“想要睡在宝宝怀里。”

“想要宝宝亲我，想要宝宝抱我，想要宝宝吃我的奶，想要宝宝和我做爱。”

“爸爸好想好想宝宝，想得要哭。”

他的语言热烈而直白，目光毫不避讳地注视少年。后者眼神闪动，沉默着与他对视。

他们要做爱了，两人心知肚明。而分离让父子产生一种羞涩。

温承试探地慢慢接近，手掌滑下，越过凹凸起伏的锁骨，捏住一边小乳。

男人轻喘一声。

然后少年吻住父亲的唇。

“轻点捏，”温佩瑜含糊道，“别把neinei水都捏出来了。”

温承笑，手上动作放柔，吻得却更凶了。

他说：“爸爸，你哼一哼。”

温佩瑜就开始哼了，轻轻柔柔的，有一下没一下，像温承小时候在男人怀里听过的江南小调。

温承又说：“爸爸，我想你，弟弟也想你。”

男人就问：“什么弟弟？”

少年就声音低低地笑起来，他牵着父亲的手腕去摸自己胀大的阴茎。

“我知道爸爸不喜欢弟弟。你想过他没有？”

“谁说我不喜欢？”男人微闭狭长的眼笑，“我喜欢的。”

“你不喜欢。”

“那是因为以前不熟，他长得又好凶。后来熟悉了，我知道他其实好乖，我就喜欢他了。”

他咬少年的下唇：“是哥哥教得好。”

温承“嘶”一声。

“怎么了？”男人睁开眼，关心道，“咬疼宝宝了？”

“不是。”少年另一只手盖住男人的眼安抚他，与他额头相抵。

“爸爸太甜了。”

他又笑。他想，大概爸爸来了他就喜欢笑了。

“弟弟说他被甜得好疼。”

35

温佩瑜斜飞他一眼，眼波流转，颇有些平时难见的娇嗔。

“真的呀？”他问。

“真的。”

少年腿间的阴茎还在父亲手里。随着二人低语，男人有模有样地安抚起“弟弟”。大拇指在顶端缓慢地来回摩挲，指甲轻轻刮蹭中间的缝。指肚的触感很快变得滑腻粘稠。

“哎呀，”他轻声装作惊讶，“他都疼哭了呢。”

温承噗呲一声，终于憋不住，笑倒在父亲怀里。他一笑，温佩瑜也弯起眼睛。他温柔而纵容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看他难得活泼地笑出两粒虎牙，看他像刚出生的小兽那样自然地觅到父亲的乳头，不需眼睛去看就直接含入嘴里。

“嗯”男人控制不住地用力夹住少年的腰。他现在是面朝温承，张开腿坐在他腿上的，而少年的上半身能贴合地被男人揽入怀。

“怎么了，爸爸？”少年仰望着父亲，吮吸奶尖。当他说话时，敏感的乳珠就像一粒糖在嘴里滚动。温佩瑜的眼尾熏红，表情如受难的圣母般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