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父亲惊慌道。
“书桌上有酒店的套,”他揉一把父亲柔软的臀肉,“乖,带你去拿。”
“不用。”温佩瑜拦住他。
“嗯?”
“床头柜有,”他的脸颊飞红,声如蚊呐,不敢看儿子的眼睛,“我带来了。”
“不用别人的。”
操。
温承闭了闭眼,哑声道:“爸爸自己拿。”
身上的男人很乖地听从。他歪着身子去够床头柜,胸膛被迫挺起,可爱的两只小乳随着伸手够的动作颤动。少年起了坏心,低头将颤动的红樱含住。
男人猛一弓腰。
“承承”他埋怨道,红着眼瞪少年。
“爸爸去拿呀,”少年眼神迷茫,仿佛不知自己在作弄父亲,“承承想吃奶了。爸爸放心”他用力嘬一口,引得父亲身体一阵战栗。
“承承自己吃得着。”虎牙露出来。
温佩瑜的奶水攒得多,要不然先前就被少年吃完了。而他现在得忙碌着边喂奶边做所有事拿避孕套,拆开,给儿子戴上。最后一步是因为少年声称他不会。
太久没做爱,忘了。他理直气壮。
于是男人只好笨拙地将避孕套套在儿子高高竖起的粗大深紫色阴茎上。
“好了。”他有些羞涩地垂下眼眸。
“爸爸坐上来嘛,”少年求他,藏住眼底的狡黠,“我在吃奶呢。”
温佩瑜咬了咬水润的唇。他不愿拒绝温承,可是实在……
走神的男人胸口忽然传来酥麻的触感。他低头,少年正细细啄吻他的乳。
“好不好嘛爸爸……”他撒娇。
还能不好吗?怎么都好了。温佩瑜摸摸温承的头发,跪着撑起身子。他扶着儿子的阴茎,深吸一口气,摸索着对准娇嫩穴口。
温承吐出奶尖,双手撑在后边去看。他漂亮的父亲扶着自己的的性器慢慢坐下,眉头微皱。性器进入一个他熟悉的,温暖紧致的窄道,父子同时喟叹一声。
男人开始动。他其实不太会,腰枝摇摇摆摆,不得章法。几个动作下来,顶端都吐出一半,甚至能见上边晶莹的水光了。少年莞尔。
温佩瑜微恼,伸手推他:“承承……”
温承挑眉,略有些痞气地看着父亲。
男人推他的手停在奶白的腹肌上,迟疑着往下。他张了张口,小声道:“老公帮帮我。”
“你是谁?”少年问。他不看男人,只捏他的乳尖玩。
“老公!”男人急了,彻底放下面子,挺着胸让温承摸,揽着他的脖子摇晃撒娇,“帮帮小鱼老婆吧……”
一双手扶到温佩瑜腰上。少年在他耳边轻声笑:“爸爸还记得。”他温柔地控着父亲前后吞吐。男人晓得少年爱听什么,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他摸少年的脸:“宝宝说的话……哈……爸爸都、都记得的……”
男人本来就懒,平时都不肯自个儿走路,一会儿腿就发软。不小心跌坐下来,将性器吞吃到底,眼圈一下红了。
“老公抱”他委屈地伸手。
少年一下将他搂在怀里,摸着背小声哄。他小心地想退出来,温佩瑜又不肯。
哭是要哭的,操也要操。
好吧。温承压下去,让父亲躺倒在床上,男人立即圈上他窄瘦的腰,就好像有肌肉记忆一样。白糯的屁股悬空,随着温柔顶弄一下一下晃。
“老公亲我。”男人微张开红润的口。他越说越顺嘴了,老公来老公去地撒娇。
少年倾身去亲他,边亲边喘。
他们亲一会儿,男人含糊道:“又有奶了,宝宝吃不吃?”
他温顺的小狗就低头去吃奶了,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破碎呻吟。
然后温承忽然觉得这个原先冷清的地方明媚起来。
温暖如春。
36
星期天一大早,李弘霖几个收拾妥帖了准备出门。路过温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