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刚买的早餐,有些莫名其妙。几个人都松一口气,看见救星一样,七嘴八舌道:“我们想叫你出去玩,结果你不在……”
还是李弘霖抓住了重点:“温承,这位是谁啊?”他背对着男人,小心地用眼神示意,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爸,来看我的。”
大家恍然大悟,纷纷“叔叔好”地打招呼。得到温承确定不去的消息后,在尴尬之下流窜离去。
温承自然地牵男人进门。他早看出来父亲没睡醒,毕竟昨晚胡闹了大半夜。果然,门一关,黏黏糊糊地倒身上来了。
少年单手抱起温佩瑜,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拉开椅子坐下。
“怎么穿着睡衣就出去了?手这么凉。”他把人放在膝上,套了件外套。
“忘了。还以为你回来了。”男人缩在他怀里闭了眼。
“我回来也得穿外套啊。”少年声音温柔,拆开一次性筷子。
“刚才跟他们说什么了?吓成那样。”他又问。
微凉的手伸到衣服里来,在小腹乱摸。
“我就问他们干什么。”声音越来越低。得,又要睡着了。
“等会儿睡宝贝儿,”温承捏他鼻子,“先把早餐吃了。味道不错,我本来想回去给你带。”
他夹起一个灌满汤汁的小笼包,很有技巧地咬开一个小口。把汤汁吹凉了些,再送到父亲嘴边去。男人闭着眼吸了汤,小口小口地吃包子。
“好吃么?”温承柔声问他。
温佩瑜含含糊糊地“嗯”。他吃了几个,咀嚼速度渐渐慢下来。终于在吞下小半个后彻底不干了,闹着往少年怀里钻:“老公我困”
“好好好,睡,咱睡宝贝儿。”少年哭笑不得,把父亲吃剩的小笼包扫荡一空。他帮男人擦干净嘴,把人抱回床上。
等到男人再醒已至下午。阳光从酒店的窗户照进来,映在少年的侧脸。他坐帮他在床边低着头,额顶碎发半遮住眼睛。他把男人的手指捏在掌心,细致地上药。
“醒了?”他低声道,手臂撑在床边,慢慢俯下身同父亲接吻。
男人倦懒地嗯一下。
“手上的烫伤怎么弄的?昨天都没发现。”
温佩瑜就说是热封口机烫着了。问他动那个干什么?要把奶封起来。
“一天一袋,给你放冰箱了。够宝宝吃到回家。”他好得意。
少年鼻尖一酸,幼稚地把父亲用力拥住。
“笨蛋爸爸。”他嘟囔道。
“嗯嗯,爸爸是笨蛋。”男人宠溺地抚摸儿子柔软的头发。
“我想操你。”温承的声音闷闷的。
但他知道不行,男人不多时就要走。
“宝宝是不是舍不得爸爸?”温佩瑜搭上少年的脖子。
“才没有。”被离愁填满思绪,眼泪都要掉下来的少年固执地不承认。
“不要哭哦,宝宝。”男人这会儿有个父亲的样子了,揽着儿子,轻轻晃动安抚。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真掉下来。
“我是真的很想你爸爸,我真的很想你。”少年的眼睛通红,睫毛全湿了。
“我想到又要离开你一周,就难受得不得了。”
他靠在男人胸口,很丢脸地抽抽噎噎,一点宝宝老公的面子都不要了。温佩瑜轻拍儿子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慰。少年渐渐平复下来,躺着等着那个随时能哭的劲儿过去。
“宝宝不哭了?”男人偏头去看。
少年哼一下,转过脸埋在父亲胸口。
温佩瑜就笑了。
“宝宝起来嘛。”他扯少年的头发。
“老公,”他拖长了声音,“起来呀”
没有动静。
男人去咬儿子的耳朵。
“爸爸给你口交好不好?来得及的。”他用气声说。
小狗的耳朵一下竖起来了。
“你说什么?”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