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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承今天穿了条牛仔裤,并不好拉开。他大张着长腿坐在床中间,手放在大腿上,有些无措地扣弄着布料。他的父亲在他腿间跪坐着,指尖朝下,手掌轻轻包住少年胯下的鼓包。
“爸爸还以为得摸一会儿,”男人弯了眉眼,手心在那处慢慢揉,“没想到已经起来了呀。”
少年脸上泛起红,下面却更硬了。他的嗓音微哑,却完全敞开道:“爸爸刚才一开口……就起来了。”
温佩瑜的表情变得怜爱而愧疚。对温承的爱似乎总让他愧疚,好在他向来不纠结过往,而只考虑弥补。他俯下身,在鼓包上亲了亲。
“这是第一次给宝宝口交,”他咬着金属拉链,吐词因此不太清晰,“爸爸以后会努力,还要多学学别的。”
少年迅速抹了一下眼睛。
“爸爸你……也不害羞。”他欲盖弥彰地掩饰。
“又哭了?”男人敏锐地听出来,抬头去看。他想要抱一抱温承,用他最熟悉的方法安慰。可现在他在做另一件事,于是摸索着牵住了少年的手。
“因为我现在是爸爸,爸爸不害羞的。等到我变成宝宝的小鱼老婆,就会害羞了。”
他们的指尖都碰在一起。如果是玻璃的,就要像风铃一样叮叮当当响了。
裤链拉得磕磕跘跘。一完全拉开,狰狞的性器就更明显,黑色内裤几乎包不住。温佩瑜隔着薄薄的布料去亲它。他觉得它可爱极了,亲吻变成舔舐,舔舐变成轻咬。
温承低头,清楚看见父亲怎样爱抚自己的阴茎。是的,爱抚,不带情色意味。而这场面愈发让少年气血翻涌。
男人咬着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扯,深紫色的阴茎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他眨了下眼却没躲,乖乖地用自己的脸接住。
然后又亲。龟头,柱身,阴囊,从上到下。这比先前有内裤束缚时吃力,它那么大,还在脸上滚来滚去,前液和津液沾湿他的睫毛,何况时不时跳动两下。
“它好喜欢我。”温佩瑜轻声笑。
“不是它喜欢你。”少年开口才发现声音干涩得不行。他的父亲如此关注他的阴茎,让温承都有些嫉妒了,也许是他自个儿先前将它喊做“弟弟”的缘故。
“是我喜欢你,爸爸。”撒尿圈地盘的小狗一样。
温佩瑜将二人交叠的手抽出,双手握住性器,然后生疏地含住顶端。它太粗了,即使只含一个顶端也把嘴塞得鼓鼓囊囊,让男人漂亮的脸颊鼓出一个小包来。舌尖顶着龟头的细缝,舔舐上边的软肉。很干净,只是微微有些腥气。
他开始吞吐,手指上下撸动。这活儿他干得极不熟练,牙齿偶尔不小心刮到性器。每当这时温承忍不住抖一下,就察觉父亲更加努力地往里吞。少年尽力抑制顶弄的欲望,粗喘着一动也不动。他不敢阻拦男人,就怕他的倔脾气上来。
少年就这么张腿坐着,感受湿热的口腔包裹。他听见水声,和他操父亲时候的那种不一样。没有肉体撞击,单纯的,黏糊糊的水声,还有男人屏息一会儿后喉咙溢出的娇哼。
“爸爸,你……”温承忽然急着推他,同时想要抽出阴茎。他没来得及,精液一半射进父亲嘴里,一半射在脸上。白浊半掉不掉地挂在他睫毛上,温佩瑜揉着眼睛躺进少年怀里,乖乖地让他拿纸给自己擦干净。
“我都要射了,爸爸还吸着……”温承刚刚高潮,一抽一抽地埋怨。
“我故意的呀,让宝宝射到嘴里。”他还很骄傲。
“张口,吐。”温承拿纸在他嘴边接着。
“没有,”父亲张开嘴给他看,殷红舌尖上干干净净,“吃掉了。”
温承气得笑。
“什么味儿?”他问他。
“没什么味呀,”男人似乎还回味了一下,“嗯……宝宝的味。”
温承说不出话来。男人怕他生气,牵着少年的手摸自己的喉咙,哼哼唧唧地说是不是肿了好痛好痛。温承就慢慢给父亲揉,看他半眯着眼靠着自己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