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倒流到十年之前的某一天,床上是敞着胸脯的少年和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很瘦,嘬着奶尖幸福地笑。
他想,宝宝好爱爸爸呀。
一直爱爸爸。
永远爱爸爸。
5
早上六点。
温承那一边枕下,闹钟准时振动,几乎是立即被关掉。少年钻入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片刻,又归于平静。
没多久,他钻出被子,手背随意抹去唇上奶渍,轻手轻脚起床。
卧室门关上,透不过一点声响光亮。过十几分钟,房门才重新打开。
少年走到床边。
“爸爸,起床了。”他低低道。
又过好一会儿,团成一团的被子里才传出回应。
“嗯”语调上扬,极不情愿。
温承在床边坐下,掐着腋下把人拖到怀里。穿着小熊睡衣的男人眼睛也没睁,睡得东倒西歪。少年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
放下男人,依旧站不住,背靠着温承胸口。温承手伸进男人的松紧带睡裤,从腰侧滑到前边,将肉粉色的可爱性器掏出。
温热,微微发硬。
“嘘”他在温佩瑜耳边,轻声的。男人淅淅沥沥尿进马桶,性器软下来。温承抽了纸给他擦净,搂着人洗手。
又抱去吃早餐。
是昨晚准备好的皮蛋瘦肉粥,刚热过,还有些烫。温承一手护着男人,一手端勺子。唇边吹一会儿,喂到父亲嘴里。
“嗯”抗拒得不行。或许是平时用脑太多,温佩瑜极度嗜睡。曾有下属早晨五点打电话来询问事务,遭他发好大一通脾气。还是温承哄着,摸他的背,从颈椎往下摸到尾椎,一遍一遍。终于在他怀里重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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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温佩瑜迟到了。温承也是。
男人正困着,嘴懒,一次只吃半勺。温承便把凉掉剩下的半勺吃了,再给他盛热的。吃着吃着,好歹是醒了。
也没好到哪去。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温承,仓鼠一样缩在沙发上,目送他去拿衣服,又迎他回来。
少年一手搂住温佩瑜的腰,一手解开睡衣扣子,被吸得艳红的两边奶尖就露出来。
衣服是暖气片上烘着的。先穿上薄薄的白色小奶罩,再双手覆住调整一番。然后是衬衫,同样白色。黑色的扣子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扣住,领口笔挺。
西裤穿得麻烦。男人不愿意站起来,又不能弄皱了衣料。所以趴在温承膝上,屁股翘起。温承给他提裆,手掌卡在臀缝往里压,指腹触到一小处凹下去。
穿鞋。
温佩瑜的脚很白,指甲一贯是温承抱在怀里剪的,五个圆润的指头上浅浅的月牙。两只袜子从脚趾套上去,在脚踝拉直,藏进西裤里。皮鞋擦得光亮,很容易就穿上了。
温承犹豫了一会儿,想起昨天的事。他站起身来。
“爸爸,走吧。”他若无其事道。
男人没动,在等待什么。温承只好凑近些。
“爸爸,走了……嘶”
他被掼到沙发上,唇覆上来。
温佩瑜是很会接吻的,毕竟吻了这么些年。或许还有起床气的影响,他蛮横地撬开温承的唇关,用力吮吸。舌尖追逐着他的,从舌面到舌底,上上下下描摹个遍。
他起身时,温承的校服前襟已经乱了,脸色有些迷茫,嘴唇湿润发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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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佩瑜胡乱给他拍了拍,理所当然更皱了。他指责道:“你怎么敢不来亲我?”
连出门前的早安吻都能忘记。他很不高兴。
温承望向他,一如既往地服软而缠绵。
“对不起,爸爸。”
周浩问:“承哥,你嘴怎么肿了?”
温承眼皮一颤,写字的手顿了顿。
“过敏。”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