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碎又易逝。

阴暗的心思如藤萝般肆意生长,似乎最恶劣的心思都要施加在这个暂时无所知觉的奴隶身上。

夏泊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披了人皮的怪物,他混入人群,明明和他们格格不入,却要伪装成正常人生活,实际上的他却有许多不堪的淫荡幻想,他暗地里渴望被折辱、被鞭打,却在现实生活里装出一副小王子的做派。他觉得自己虚伪得令人作呕。

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袭来,已经入秋了,凉意渐浓,可他的身上却热得发烫。他暂时庆幸夜色遮住了他此刻的狼狈不堪。像是个变态一样戴着一身情趣玩具,不知廉耻地走到大街上,即使有薄薄的衣服遮住,他依然觉得自己是浑身赤裸地任由路人视奸。一种怪异而扭曲的快感席卷了他。

夏泊觉得自己似乎是病了,却无人可说,无药可医。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缱绻的哑意,夏泊忽然想,这人刚刚是在抽烟么。那人淡淡道:“怎么不说话?”夏泊猛然惊醒,他声音干涩,“主人。”

那边随意地嗯了一声,下一刻,夏泊几乎要惊喘出声,他紧紧咬住唇,不肯泄出一声呻吟。意识模糊间,他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冰冷又残忍的声音,“在大街上被干的爽么?”

夏泊控制不住地想逃跑,可体内塞着嗡嗡震动的跳蛋,他甚至不敢大声走动,生怕夹不住,湿漉漉的跳蛋掉出来,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他像是受到主人稍加惩罚后才会学乖了的小狗,终于学会了道歉和讨好,他的唇动了动,泄了几声呻吟来试图讨好他的主人,他小声哽咽道:“唔,对不起……我不应该挂您的通讯。”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像是轻佻的嘲弄。夏泊听见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像是助兴的前奏,高潮前的最后一道开胃菜,“道歉就免了,不如,主人再送你个小礼物?”

夏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份礼物就擅自夹弄起来起了他敏感脆弱的乳头。

男人满意地听到奴隶近乎崩溃的喘息,他可以想象,奴隶此刻必定是站不稳了,漂亮的锁骨也会泛起潮红,像是海里某种奇异生物,令人眷恋又着迷,叫人想亲吻,又想毁掉。他的施虐欲无可避免地肆意蔓延,他不紧不慢地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语气温柔地好像情人间要讲亲昵的悄悄话,“舒服么?主人让你高潮好不好?”

夏泊睁开眼睛,他控制不住地半跪在地上,他尝到嘴里潮湿的咸味,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他的眼泪。街上人影稀疏,大家步履匆匆,从不为谁而停留。他没由来地恐慌,他在发抖,似乎已经被扒光了任由路人视奸。

他的眼泪滴在了冰凉粗糙的地面上,晕染成一小块水渍,他努力保持清醒,他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虔诚地向主人承认错误,至于原谅与否,都交由主人判断。“主人,奴隶不应该顶撞您,也……应该主动求您罚,不该耍小聪明……”他紊乱地喘息,控制不住地求饶。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就湿红了一片,惊心动魄的脆弱吞噬了他。

傅与行慢慢听完了奴隶的忏悔,慢条斯理地笑了笑,淡淡道:“总算学聪明了一会,看来这点教训确实让你长了点记性。”

他放弃了原本让奴隶在大街上失态无措地高潮的打算,一下子玩坏了可不好,这么骄矜又脆弱,但总能带给他新奇感的小狗,值得好好调教把玩。

他随手关停了乳夹的震动,顺手调低了跳蛋的震动,听到对面人的呼吸逐渐平静,才低低地说道,“爽么?”

夏泊耻于承认自己的失态,含糊地嗯了一声。

傅与行淡淡道:“夹好你后面的东西,回到屏幕前,让主人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