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知后觉的主人下单买了狗窝,
结果快递还没到,放学回来的时候,小狗不见了。他找了好几天,下了一场大雨,他通过厨娘得知,那只小狗前一晚被车撞死在雨里,而后被丢进了路边的臭水沟。
他一个人举着伞走进水坑,捡起了那只小小的身躯,将小狗安葬在后花园开得最好的那棵红山茶树下。
“汪。”
小狗冲他叫了一声。
林牧看着它,意识到这只狗好小,比他记忆中要小很多,他蹲下去,把小狗捧起来,看着小狗舔了舔他的掌心。
林牧摸了摸它的头,想起来那句话,没有名字的小狗还是要继续轮回畜生道,他说: “抱歉,还没给你取名字。”
“汪。”小狗又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他手里跳下去。
林牧放下他,说:“如果现在还有用的话,就叫你,Lucky吧。下辈子,要幸运一点,找到比我负责的主人。”
“再见,Lucky。”
林牧醒来的时候,察觉到有人在舔他。
灵巧的唇舌在他的脸侧轻舔,顺着蹭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微微的胡茬蹭在光洁的脸上,他听到白时鲸低喘了一声,低头去亲他的胸口,舌头卷着乳粒轻吸。
“唔唔……”
很轻的一声,语调像在叫他‘先生’,林牧伸手抓住乱动的人,把他抓起来,对上那双亮晶晶的双眼:“小鱼,这就是你叫早的方式?”
“唔,生日快乐,Daddy!”白时鲸看着他,眼睛带着笑意:“今天很特别嘛,您不喜欢的话,我还是……唔!”
“不用。”林牧低头亲上他的唇:“我喜欢你的特别,神神秘秘准备了好几天,今天有什么安排?”
白时鲸凑过去亲他:“您起来就知道了……”
林牧生日之前,白时鲸就开始神神秘秘的准备生日惊喜,说是前两年都没注意,今年一定要好好过。
二十八岁的生日,林牧确实有好几年都没过过生日,捏了捏他的脸:“好。”
白时鲸约了一个摄影师,他的行程是和林牧去拍一组游乐园写真,晚上一起去看乐园限定的烟花,好好吃一顿饭,以及预订了两张下个月邮轮旅行的票给他。
但令林牧最没想到的是,晚上回到家,白时鲸拿出了那根金属烙铁,他赤裸着将自己和烙铁都递给他,他说:“先生,我认为,现在是你说过的那一天了。”
“为什么?”
“您说过,您允许我在你身上留下同样的印记。”白时鲸说:“我一直不知道,我怎么会舍得让您为我做这种事情,为了我在身体上留下这样永久性的疤痕,但现在,我想了。”
“先生,Daddy……”白时鲸接连换了几个称呼,仰起头看着他:“林牧,你愿意吗?”
林牧轻轻抚摸着烙印上的图案,距离他设计这个图案至今已经两年了,他一直在犹豫,这不像他。
“我很高兴,但不是今天,小鱼。”林牧低头吻住他的唇:“我们还有一项仪式没有完成。”
“是什么?”
“主奴仪式。”林牧深吸了一口气:“我希望,能有人见证这一切,可以再等等吗,宝贝?”
为了这场仪式他们准备了很长时间,两个月来,白时鲸每天都在遭受和认主时候一样的严苛训练。
直到那个夜晚的来临。
林牧邀请了Flame的很多宾客,白时鲸穿上林牧为他准备的束缚带,纱裙一样的衬衫,他跪在门口,迎接每一个进来的宾客,听着林牧向他介绍这一切。
他在台子上、众目睽睽之下遭受最隐秘之处的鞭笞,白时鲸做的很好,他甘愿展示这一切、甘愿跪在林牧的脚下,呈现自己的臣服。
烙印环节留在最后,有些宾客已经散场,只留下梁鸿深等人,是林牧特意嘱咐要留下的。
白时鲸被束缚在刑架上,看着台下围站着的几个人,都是他熟悉的脸,他们在Fl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