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次，白时鲸不至于太惊慌。

当林牧准备好走出来，他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炙热的火盆、烧红的烙铁，白时鲸忍不住颤抖，目光落在林牧的身上，渴望、恐惧，还有一些期待。

“Daddy……”

“这会很痛。”林牧再次向他强调：“它会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我从未这样想过，在别人身上留下永久性的伤害痕迹，你是唯一一个。”

“这里没有你不认识的人。”林牧用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你可以呼喊、求救，但，只有我能拯救你。”

火苗跳跃，白时鲸在他的目光里摇了摇头：“我不会求救，先生。我愿意。”

林牧低头给了他一个深吻，看着他潮红的脸，用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示意他：“不要怕。”

通红的烙铁轻触皮肤，白时鲸瞬间被疼出了泪，胸口的灼烧感前所未有，他在滚滚热浪里看着林牧的眼睛，忍不住哭着尖叫：“啊先生！”

林牧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伸手解开他的束缚，将他抱进怀里，轻吻他的额头，告诉他：“你做的很好……非常好……宝贝……我爱你……别哭……”

“我也……爱你……”白时鲸趴在他身上，扯起嘴角冲他笑，闭着眼去找他的唇：“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好。”林牧抱起他，示意仪式结束，请人来收拾，抱着他离了场。

林牧替他处理了伤口，让他躺下，鲜红的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林牧皱着眉看着这道疤痕，心里难以说出什么滋味。

白时鲸却冲他笑，他靠在林牧怀里，不住地说：“我好高兴……先生……”

“谢谢你给我留下烙印。”

“我会珍惜的……不会弄坏它的……”

“嘶……有一点痛，您还是不要留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