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过湿透的底裤。季砚川边走边掐她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指印:"买多久了?是不是每次挨操的时候都偷偷想着当季太太?"
天鹅绒盒子从枕头下掉出来时,阮眠正被他咬住后颈。铂金素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他们初见那天的日期。季砚川突然红了眼眶,动作却越发凶狠,扯开她凌乱的旗袍前襟,两团雪乳弹出来,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
"戴、戴上......"阮眠哆嗦着去够戒指,却被他按着手腕钉在床垫上。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宫颈口被撞得发酸。季砚川俯身时,婚戒滑入她左手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滚烫的皮肤:"套牢了。"
他开始发狠地操干,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撞。阮眠的呻吟支离破碎,新戴的戒指在床头柜上敲出细响,腿心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来临时她哭叫着绞紧他,穴肉痉挛着吮吸每一寸茎身,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
季砚川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浊液喷在她戴着戒指的手上。他低头舔净那些白浊,哑着嗓子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阮眠看着被精液弄脏的戒指,突然翻身骑上去,湿红的穴口重新吞没他:"现在就要你盖章。"
阮眠骑在季砚川腰上,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欲望。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他的阴茎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啊……老公……"她仰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胸口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指腹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留下深红的指印。他看着她沉迷的模样,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自己动得这么欢,刚才不是还哭着说不要了?"
阮眠咬唇,腰肢摆动得更快,甬道紧紧绞着他,水声黏腻。她的指甲在他胸口划过,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把他刻进骨血里。
"不够……"她喘息着,臀瓣重重砸在他胯骨上,"还要更深……"
季砚川眸色一暗,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性器狠狠撞进去,直抵宫口。阮眠的尖叫被他吞进唇齿间,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舌尖纠缠着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贪心的小东西。"他咬着她锁骨低笑,胯下动作却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脚趾蜷缩,小穴疯狂收缩,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呻吟声支离破碎。
"要……要到了……"她呜咽着,手指抓紧床单,全身绷紧。
季砚川却突然放慢速度,龟头恶意地研磨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就是不给她痛快。阮眠崩溃地摇头,眼泪溢出眼角:"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俯身,舌尖舔去她的泪珠,下身却依旧缓慢地折磨她。
"操我……用力……"她哭喘着,腰肢难耐地扭动,"让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