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季砚川低笑,终于如她所愿,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阮眠的尖叫划破空气,甬道剧烈痉挛,高潮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

可季砚川并没有停下。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力道比之前更狠,操得她浑身发颤,眼泪直流。阮眠的指尖抓着他的背,在他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小穴却依旧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永远要不够。

"还……还要……"她呜咽着,意识涣散,却仍本能地索取。

季砚川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吞下,胯下动作越发凶猛。最终,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浑身湿透,连指尖都泛着粉。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轻吻她红肿的唇。

"明天,"他哑着嗓子说,"你就是季太太了。"

第0018章 季太太

晨光透过纱帘时,阮眠是被无名指上的冰凉触感惊醒的。

铂金戒圈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内侧刻着的日期硌在指腹正是季砚川第一次闯进她画室的日子。她试图撑起身子,腰肢却像被碾碎般酸软,腿心更是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嘶......"

跌回床垫的动静惊动了浴室里的人。季砚川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逼近,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季太太醒了?"他俯身吻她发顶,手里却端着杯温水,"昨晚缠着我做到天亮的胆子呢?"

阮眠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她小口啜饮时,发现水里掺了蜂蜜。

"戒指......"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戒圈,突然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掀开的瞬间阮眠屏住呼吸里面躺着枚男戒,内侧刻着《雨巷》系列里她最爱的诗句:【你是我潮湿的永恒】

"从你第一次在我身下哭的时候。"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就知道迟早要套牢你。"

阮眠想去摸那枚男戒,却被大腿内侧的酸痛激得倒抽冷气。季砚川的手突然探进被窝,掌心覆上她发烫的小腹:"肿了。"

诊断般的语气让阮眠脚趾蜷缩。昨夜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到腿软,被他按着后颈深喉,最后甚至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操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此刻她正趴在季砚川胸口,湿漉漉的穴还含着他半硬的性器。晨勃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苏醒,阮眠无意识地扭了扭腰,立刻听见头顶传来沙哑的警告:"再动就做到你哭。"

她委屈地咬他锁骨,却在下一秒被翻身压住。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