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粗长的性器突然重重碾过宫口,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奶奶刚发消息,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