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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关上门,阮眠被按在玄关镜前,季砚川的唇贴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明明怕得要死,还答应她。"
镜中映出她泛红的耳尖:"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取悦了掌控者。季砚川奖励般地吻她发顶,手指穿过她垂落的黑发:"明天开始,我陪你去画室。"
他当然不会告诉妻子,自己有多满意现状。阮眠的恐惧筑起无形的高墙,而他是唯一被允许翻越的入侵者。就像此刻,她在他怀里放松的姿态,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鲜活。
夜深时,季砚川站在落地窗前看月光下的玫瑰园。手机屏幕亮起,是林瑜发来的消息:【她需要专业干预】
他删掉短信,转身回到卧室。阮眠正深陷在鹅绒被里,睡颜恬静如婴孩。季砚川俯身亲吻她微蹙的眉心,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的玫瑰,只需要他这一个园丁。
季砚川推开主卧门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凌乱的床单。
阮眠蜷缩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截泛红的指尖那手指正深深陷在自己腿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抽动。床头柜上扔着几个用过的震动棒,最远的那支还沾着晶亮的爱液,滚到了结婚照旁边。
"宝宝。"
被窝里的身影猛地一颤。季砚川单膝跪上床垫,掀开被角时瞳孔骤缩阮眠浑身是汗,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腿间一片泥泞。她慌乱地想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林瑜碰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