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人家里面好热..."她故意夹紧内壁,感受到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您摸摸看嘛~"拉着他的大掌按在自己小腹上。
当完全吞入时,阮眠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被...被顶到子宫了..."她开始小幅度扭腰,臀瓣拍打出淫靡的水声。
"骚货。"季砚川突然掐住她的乳尖,"自己动还敢偷懒?"
阮眠咬着唇加快速度,红裙翻飞间露出不断吞吐的嫣红。"啊!要...要去了..."她突然绷直脚背,穴肉痉挛着绞紧。高潮喷溅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季砚川在她高潮的瞬间掐着她的腰提起,又狠狠按下去。"这就够了?"他猛地站起身,托着她的臀瓣撞向墙壁。
"啊!不要...太深了..."阮眠的背脊抵着冰凉镜面,双腿被迫环在他腰间。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直接碾开痉挛的宫口。
"刚才不是浪得很?"季砚川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说,谁准你擅自高潮的?"
阮眠的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断断续续地求饶:"呜...主人操死我吧...小骚货知错了..."
季砚川的眼底烧着暗火,虎口卡着阮眠的腰窝狠狠往下一按,耻骨撞出"啪"的脆响。"知错?"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中淫态,"看看你这副贱样,乳尖硬得能戳破玻璃。"
冰凉的镜面贴着阮眠发烫的背脊,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在穴口翕张着挽留时又猛地捅到底。"啊!"她脚趾痉挛着蜷缩,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夹这么紧给谁看?"季砚川掰开她腿根,指节碾过肿胀的阴蒂,"刚才自己骑上来的时候,小嘴不是吃得挺欢?"胯骨撞得她臀肉发颤,精壮的腰身绷出凌厉线条。
阮眠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呜...太深了...子宫要...要破了..."泪珠滚落在季砚川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却换来更凶残的顶弄。
"破?"他冷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发红的臀尖,"你这骚穴生来就是给老子捅穿的。"突然托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扭曲的姿势让阮眠尖叫着迎来二次高潮,喷溅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季砚川的呼吸粗重如野兽,突然掐住阮眠的脖子将她翻转过来,胸膛重重压上她光裸的背脊。"趴好。"他咬着她的耳垂命令,滚烫的性器从后面再次贯穿湿软的甬道。
"唔...!"阮眠的脸被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红唇被挤压得变形。季砚川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胯,开始了近乎暴虐的冲刺。
"数着。"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前倾,乳尖在镜面上磨得发红,"老子操进去多少下。"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滴在她颤抖的脊背上。
阮眠的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腿根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十...十七..."她的报数被撞得支离破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镜面上拉出银丝。
季砚川突然松开钳制,大掌重重拍在她红肿的臀瓣上。"漏数三次。"他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来得用点特别的方式帮你记数。"
金属皮带扣的声响让阮眠浑身一颤,下一秒冰凉的皮革就缠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季砚川收紧皮带的瞬间,缺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内壁疯狂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