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绞得男人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恶意地扯动皮带,看着她在窒息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才操到二十八下。"突然俯身咬住她肩胛骨上的嫩肉,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

阮眠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却在本能驱使下向后顶弄,主动迎合着每一次贯穿。季砚川低咒一声,猛地扯开皮带,在她大口喘息时掐着她下巴转向镜子。

"看清楚。"他顶开痉挛的宫口,粗粝的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你是怎么被操成一滩烂泥的。"

镜中的阮眠满脸泪痕,红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指痕。当季砚川终于在她崩溃的哭喊中释放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抽搐的子宫。

季砚川看着怀里瘫软的阮眠,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动作突然变得轻柔起来。

"疼吗?"他低声问,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腰窝。

阮眠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季砚川眸色微暗,突然将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阮眠惊喘一声,腿根还在痉挛着发抖。

"别怕。"他托着她的臀瓣慢慢往下按,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没入湿软的甬道,"这次让你自己来。"

阮眠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摇着头小声啜泣:"不...不行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哑,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猫。

季砚川低笑,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刚才不是浪得很?"力道却放得极轻,只是浅浅地顶弄,"现在知道求饶了?"

阮眠的眼泪又涌出来,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发出细弱的呻吟。她的身体还没从刚才的粗暴中缓过来,内壁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绞得死紧。

"呜...太...太深了..."她趴在他肩头小声抽噎,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

季砚川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去,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身下的动作却渐渐加重,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

"最后一次。"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抚过她绷紧的脊背,"让你舒服着去。"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身体在温柔的折磨中再次攀上高峰。当滚烫的液体灌入时,她终于脱力般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季砚川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睡吧。"声音低沉而餍足。

第0046章 我一个人占有

阮眠的指尖在画布上停留,钴蓝色的颜料顺着笔刷滴落,在亚麻布上晕开一片深海。

已经是凌晨三点,工作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她的脚边散落着七八个颜料管,调色盘上的颜色早已混浊,就像她此刻的思绪混沌的、激烈的、无法停止的。

这一个月,她没有踏出过这栋别墅一步。

窗帘永远紧闭,阳光只能从缝隙中漏进几缕,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线。她不需要外出,不需要见人,甚至不需要说话季砚川会把一切她需要的东西送到工作室门口。

食物、颜料、新的画布,还有……他自己。

阮眠的笔尖突然一顿,耳尖泛起薄红。

那些疯狂的、失控的夜晚,季砚川会把她按在画架前,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说:"画下来,把你现在的感觉画下来。"

她的颤抖,她的呜咽,她高潮时眼前炸开的斑斓色块全都变成了画布上的痕迹。

"又熬夜?"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阮眠的背脊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