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时鹤生抿了抿嘴，忍不住对傅禹怒目而视，别演了！

傅禹好似没看懂似的，还伸出手指抹了一下他的下巴，笑意满满地说：“好了，我们走吧。”

时鹤生迫不及待想逃出这种奇怪的氛围，连忙抬脚就要往外走，傅禹却站住了。

“怎么了？”时鹤生走到门口了，回头却还见傅禹盯着他看。

他顺着视线向下，刚好看到自己没来得及换的鞋子……

“过来坐下。”傅禹说着吩咐那个女孩：“去把鞋子拿过来。”

时鹤生暗自长叹一声，人靠衣装马靠鞍，旧物也要穿新鞋。

他走过去正要接过鞋盒，就见傅禹已经先一步接住了。

“？”

他把时鹤生按在椅子上坐好，蹲下就要去脱他刚刚换衣服随便穿上的鞋。

时鹤生看出他的意图连忙制止，伸手按住傅禹的胳膊，看了一眼观众似的造型师和助理，声音压得很低：“傅禹，不行。”

傅禹犹豫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就毫无犹豫地推开了他的手，他的声音更低：“我给自己老婆穿双鞋怎么了？”

他亲手给时鹤生穿上了新鞋，在时鹤生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坦坦荡荡地带他出了门，去往宴会厅。

不行……不可以……不能……这样的词他已经听得够多了，不想听了。

他觉得时鹤生一定会生气，但一直到两个人进去，时鹤生都未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