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时鹤生猛地咳了几口泡沫,傅禹急忙拉着他漱口。
等时鹤生好一会儿缓过来气,傅禹的手还在他背上摩挲,皱着眉低声问:“好了吗?还难受吗?”
时鹤生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样子,确认洗干净了,他摆了摆手:“没事儿,吃了一嘴牙膏,省了一顿早饭。”
傅禹沉默地走出去换衣服了。
时鹤生坐在傅禹的副驾上昏昏欲睡。
他半夜睁着眼睛好久也睡不着,最后好不容易眯上眼还进入睡眠,傅禹的手就又伸了过来。他猛地惊醒,就感觉到那只手摸索了一下,牢牢地捏上了他的手腕, 钻进他的指缝,时鹤生挣了一下没挣开,被打扰的睡意也没了,索性放弃了。
等到凌晨刚刚睡过去,就被铃声吵醒了。
反反复复折腾,就是一副活像一晚上没睡的样子。
好在天气还不错,晨光落在他脸上,时鹤生舒服地闭着眼窝在座椅里,没有要和傅禹搭话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车停下来,他睁开眼,就见傅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他说:“继续睡,我去买早餐。”
车门轻轻带上,时鹤生的困意消失得很干净,睁开眼看着傅禹朝路边的知名连锁快餐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