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去你学校闹,让你那些好学生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傅禹站在门边,皱着眉:“我可以给他钱,让他走。也能找人把他解决了,你想怎么办?”
时鹤生正在找老板刚才钻去哪儿了,他抬起头,叹了口气:“傅禹,这不关你的事。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都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他,我能解决。”
傅禹却不答应:“不行。你一个人住这儿,我不放心。”
时鹤生走过来,看着傅禹的眼睛,认真地哄他:“傅禹,这是我家,我不住这儿,又能去哪儿? 再说了,我已经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了,现在我妈不在他手里,我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你就让我和他刚一刚,行吗?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有能力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可是……他要去学校。”傅禹还是不放心,“你可以住我家。”
时鹤生笑了笑:“他不敢去。虽然他欺软怕硬,但是很要脸,泼妇那样的事儿他干不出来。你听,这不就安静了?”
傅禹这才发现,果然,时郑没要到好处,也不在楼道里吼了,灰溜溜地走了。
“嗯。”傅禹终于应了一声。
老板灰溜溜地从卧室窜出来,一把跳上沙发:“喵~”
时鹤生这才放心,他伸手去摸老板的下巴,把猫抱进怀里哄:“吓到你了?”
老板探头蹭他。
摸了好一会儿,时鹤生才安抚好吓坏的小猫,还给老板又拿了几只小鱼干。他这也不好赶傅禹走了。就问:“刚才谢谢你了,傅禹。不早了,要不要在我这儿吃个晚饭?”
傅禹眼睛发亮:“好。”
但是傅禹也没闲坐着,而是主动洗干净手,跟着时鹤生进了厨房。
时鹤生也不意外,两个人分工默契,煮汤洗菜,调味放面。
时鹤生看着傅禹站在水池前洗着案板,不知道比以前熟练多少的样子,一时有点怀念什么也不会的小傅禹起来。
他本来和傅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比起师生更像朋友。归根究底,也只不过是年轻时候的混账事。
现在站在同一只船上,互相依靠也是正常的,还很放心。
时鹤生转身拿筷子去挑面,他看着煮起来的面,突然想到了什么。
“傅禹。”
“嗯?煮好了?”傅禹放好案板,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