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时鹤生,捏了捏他的手指,就推门走了进去。
“爷爷。”傅禹走上前,对傅乾打量的眼神,往旁边侧了一步,介绍时鹤生:“这是时鹤生,我的夫人,您的孙媳。”
“嗯。”傅乾打量了一眼时鹤生,没有动弹,只是掀起眼皮,随意一问:“做什么的?”
时鹤生微微笑了一下:“高中老师。”
“知道了。”傅乾点点头,一副略微有些惊讶的样子:“原来是你啊,早有耳闻。”
“嗯?您听说过我?”
傅乾也不靠在床头了,他微微坐直了,竖起一股泰裕董事长的威严来,抬手指了指傅禹:“他以前没少提过。”
时鹤生看了一眼傅禹,没由得觉得傅禹有些紧张,紧接着傅乾就又问他:“四年了,傅禹这个混小子,还是没放过你吗?”
时鹤生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傅乾微微一顿,问:“四年前,你为什么和傅禹分手,现在又为什么愿意和他结婚了?”
“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是说……傅禹,你这些破事,你觉得能骗过你三叔,也能瞒得过我?”
傅禹往时鹤生旁边站了站,也靠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傅乾的病床,急切道:“爷爷!”
“别急着否认。我又没问你,让开!”
时鹤生也向前走了一步,他站在傅禹旁边,垂眼直视着傅乾的眼睛,老人鹰眼般锐利的眼神打量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畏惧和心虚。
时鹤生琢磨勒一下,心里突然有个直觉,他直接了当地问:“那两封信是您寄的?”
“什么信?”傅禹转过头问。
傅乾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床边没说话的傅正奇,说:“我以为你不敢来看我,确实是我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