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听到沈檀深说出这样和他撇清任何关系的话。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师尊的道侣大典上引颈自刎，这才是他应该送的随礼。

昨日种种，皆是痴心妄想。

“我明白了。”

花陵脸上苍白，他轻轻吻了一下沈檀深的手背，没有在说下去，那握着沈檀深的手却放开了。

他任由体内那些肆虐的魔气疯狂地激荡他的身体，生生将自己的经脉和五脏六腑撕碎。

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他最终还是和前几任魔尊一样，即将步入他们悲惨命运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