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深眼角透着被情欲侵染的红晕,额头更是出了层薄汗,下身进进出出的阳具将他那穴里的嫩肉带了出来,又捅了进去,鞭挞着他柔软的内里。
被拓开的雌穴短暂地失去了填充物,随后又被那根阳物狠狠肏开,柔弱的雌穴被反复肏弄,这具食髓知味的,被凌子宵睡熟睡透的淫荡身子早已经被勾出了淫性,此刻更是失去了抵抗之心,彻底成为欲望的附庸,沦为淫兽。
被肏红的内壁温吞着分泌出粘湿润滑的淫液,淫肉更是讨好般地裹着那根将它征服的阳物,情意绵绵地包裹征伐者的茎身,吸吮着上面凸起的青筋,还大方敞开,迎接着着那顶开胞宫淫心的硕大龟头。
沈檀深只觉得快感从他那被填满的穴里阵阵袭来,侵占他的头脑和理智,周围热得让他浑身无力,而青年急促的呼吸洒在他颈项处又让他越发情迷意乱,以至于他被凌子宵如此激烈地肏弄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反而欲加沉迷在这场实则是掠夺的性事里。
前面被堵住的性器更是可怜地随着凌子宵肏他的动作晃荡着,可尽管如此,沈檀深空着的手也只敢向后虚搭着凌子宵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根本不敢去安抚自己那肿胀不得舒解的性器。
他深刻地认识到,在床下,他可以是堂堂一家之主,可在床榻上,他便是凌子宵的所有物,连自我抚慰的机会都不能有。
其实,以前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大抵是自从凌子宵知道自己有不孕之症,又服药数月后才开始变成这样的局面。
有时候沈檀深怀疑,凌子宵喝的那些祈求孕育子嗣的药是改变人心智的药,喝得凌子宵原本清醒的头脑也一同不对劲了。
那些混着苦涩味道的药一碗碗下去,将平静如水的青年变得扭曲了起来。
可青年想要孕育子嗣,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他和凌子宵交媾的次数越发频繁,几乎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
可哪怕是这样,凌子宵的肚皮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或者是这种长久的苦闷将原本流紧绷成一根线的青年彻底摧毁了。
在床事上,凌子宵逐渐变得偏执霸道了起来,对他射精一事也越发管控严格。
每一次射精必须要喂进凌子宵的嘴里,不准浪费。
可沈檀深早已习惯前后一同被肏弄得高潮的快感,每每和青年交欢,被掐住性器根部不得独自射精时总是痛苦和煎熬的。
有次他趁着青年将他压在床榻上后入他,肏到情迷意乱时,他偷偷摸了摸自己肿胀的性器,连同后穴高潮时,一同将精液喷洒在了薄被上。
凌子宵被沈檀深后穴的绞吸弄得舒爽不已,可在第一时间发现沈檀深背着他射精后几乎是怒不可揭。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超出了沈檀深的承受范围。
他的性器根部就被凌子宵用布条缠得紧紧的,无法再宣泄,连同他的双手也被捆绑起来,凌子宵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拼命地往死里肏着他,直到他被肏到奔溃求饶,高潮不断,连雌穴的尿孔都在青年的扣弄下,被开发彻底,流出了尿水。